郑劼道:“嗯!
    那个时候,咱们的儿子都能独挡一面了,没准儿就不用我来做那个位子了。”
    对前景的描绘太过美好,以至于陆未晞被人剥了蛋壳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身上压上了男人的重量------
    说什么都晚了,就只剩下被人攻城略地缴械投降的份儿了。
    半个时辰后,新房里叫水。
    红烛是彻夜不熄的。
    窗子上映照出的却不止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更有下人出出进进的影子。
    再然后,整个亲王府便不安分了起来。
    然后便有四辆马车从雍亲王府鱼贯而出,分别去向了鲁国公府、李府、广恩侯府和汝府。
    与此同时,部守在雍亲王府的锦衣卫也都跟着有了行动。
    第二天一大早,京城的四方城门大开。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城门口都多了比往日多十倍的守卫。
    并且对于出城的人和车辆都进行了严格的盘查。
    但上述四府的马车,还是很顺利的出了城门。
    并且都在奔出京城一百里后换了轻便的马车。
    雍亲王府那边,一大早也有一辆豪华的马车驶出,直奔北城门而去。
    同时还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后门驶出,直奔南城门而来。
    驻守在府外的锦衣卫就立马分了两拨跟上去。
    并非平均分配,而是普通马车这边,稍稍侧重了一下。
    南城门这边,城门官尽职尽责的将马车拦下进行盘问。
    马车里却迟迟没有动静。
    城门官急了,“车内的人再不下车,就休怪本官无礼了。”
    车内还是毫无动静。
    城门官无奈,强行开门。
    只是门开,他整个人也被踹飞了出去。
    香雾从车内跳出来,拍了拍手,露出森森的大白牙,“狗东西!
    谁给你的胆子敢搜雍亲王府的马车?”
    城门官这一摔着实不轻,老半天才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捂着屁股道:“你这姑娘好生无礼!
    皇上有旨,但凡出城的车或人都要严加盘查。”
    香雾冷哼一声,直接爆粗口,“盘查个屁!
    这就是扰民。
    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开!
    姑奶奶我要出城!
    耽搁了雍亲王妃的差事,你负起得起责任吗?”
    “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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