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能捧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若松手了你只不过就是一地的废物碎渣。
    父亲,若是这些年你忘记了,我可以再一次提醒你,外公并不是没有看出你的野子狼心,只是母亲陷在你包装过后的甜言蜜语里才会受你欺骗。
    母亲是外公唯一的女儿,他也只好无奈。
    寇氏是外公施舍给你的,我虽姓寇,可是不是你的寇,我是母亲的寇姓,以后别再拿寇姓说事,因为,你!
    没!
    资!
    格!”
    ……
    夜晚,没有灯光的狭小巷子里,有阵阵脚步声开始齐聚。
    靳蕾听着狗吠声,心脏高悬,她看着凌少军所说的所谓武器,其实全都是一些零件,她看着这些零件好一会,头脑里又乱七八糟地闪现着很多符号,这一次比以往的还要多还要混乱,她感觉到有些头疼,不禁双手捂住自己的太阳穴。
    “蕾蕾,你怎么了?”
    望着她突然出现的痛苦神色凌少军轻声唤道。
    靳蕾缓缓地睁开眼,不知所措,“不知道,我有些头痛,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零件。”
    “别紧张,你深呼吸,想想训练时你是怎么拆枪组装的。”
    凌少军已是有气无力。
    靳蕾望向他,可是她这是看到什么了?她惊愕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还是那样诡异,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凌少军流出来的血液变成了透明色了?怎么可能呢?!
    她又揉揉了眼睛,可是明明刚刚还是红澄澄的血液真的是成透明色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头脑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堆乱码符号给扰乱了视线?
    站在能够暂时隐蔽自己的墙头处,透过一个细小的墙缝仔细地留意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身影,对方支援人员太多,几乎已经到了饱和状态,如此情况下,她不敢保证他们能否全身而退,但拼了命她也要带着凌少军离开。
    靳蕾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聚中精神地看着那一堆零部件,冷静状态下,头脑里出现一张清晰的枪械结构示意图,她无法去深究其中的原因,她快速地组装好。
    当她抬起头时,凌少军已失去了意识,静静地靠在她的身侧,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周围的狗吠声也越来越响亮。
    只是她又看到了什么?
    凌少军的伤口此时流出来的血怎么就变成透明的液体状?她再一次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还是没有变化,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她自己变成了色盲?
    转念她想起当年那一颗生化武器落在父亲身上立刻变成一滩血水的情景,难不成这些人对付凌少军的子弹经过了特殊处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现象吗?
    那凌少军会不会死?
    ……
    寇涯踉跄一步,手中的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皮肉里。
    柳素萍有些尴尬地愣怵在原地,寇珊珊果然有本事,就这么三言两语一箭穿心,还不带血地快狠准。
    席少哲一如既往地嘴角噙笑,只是在他的笑容里,前一刻是带着血腥的凶狠,这一刻却是带着冷冽的逼人气息。
    寇珊珊心虚地移开目光,尴尬地轻咳一声,“你怎么也找到这里来了?”
    席少哲抬起一手。
    寇珊珊看着莫名出现在视线里的男人手掌,慌乱地往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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