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逮着一只狐狸。”
    月饼挠了挠头,“南瓜,剥了皮做个围脖送给月野,绝对给力。”
    我点了点头:“嗯。
    脖子上面围着一张尸皮,是很有带感。”
    “一无所获岂不是很没面子?”
    月饼掏出瑞士军刀。
    我摸着脸:“反正我的面子早就不值钱了。”
    “那……南瓜,你说……”
    “矫情什么?赶紧他妈的放了。”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狐狸,生怕月饼把绳套割断把它摔伤:“月饼,你丫小心点,别割绳子用大劲把它伤着。”
    月饼一脸严肃,拿着刀比绣花还仔细:“别打扰我!
    这个绳套谁想出来的,真结实。”
    看着小狐狸像个孩子似的怯怯眼神,掌心搏动着它温暖的心跳,我的心也很暖。
    不仅因为它,而且因为我的朋友——月饼。
    人,总是善良些好。
    绳套终于断了,我们俩捧着它放到地上,小狐狸蜷缩着舔着伤口,又看得我们一阵心疼。
    终于,它哆哆嗦嗦站了起来,试探着走了两步,腿微瘸,却无大碍。
    抬头对我们叫了几声,也许是错觉,我好像从它眼中看到了笑意。
    直到小狐狸没入草丛里,我们才长舒了口气。
    “这次捕猎以失败告终。”
    月饼下了结论,却向着与营地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干吗去?”
    我有些奇怪。
    “我去把那些绳套解了。”
    月饼点了根烟,喷出长长的烟柱,“南瓜,我想以后我就只吃草了。
    你陪我不?”
    “小爷用了几十万年进化到食物链最顶端,可不是为了一辈子吃草的。”
    我义正词严地说。
    月饼背对着我没有转身,不过我能想到他失望的表情。
    “话说有个最好的朋友陪着,吃一辈子草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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