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站得最靠前的开始小声商量押注,想要借此赌一把。
    “非要这样吗?”
    扮猫拉着马波的衣袖,她还对骂人那家伙感到抱歉,“是我不小心踩到他的。”
    马波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没你的错!”
    围观的人群里伸出只大手。
    切把无措的扮猫拉了出来。
    “那个女的是巨人的老婆!”
    “三角恋仇杀?”
    人们议论纷纷,却没人想要做什么。
    “不管他吗?”
    扮猫站在切身边。
    “先不用。
    他一定是想好了办法才这么做的。”
    切说的话和马波如出一辙。
    “你刚才没事吧,鱼……”
    “我赔他钱了。”
    “你早就想好要赔钱?”
    “嗯。
    在高速路旅行,每一步都必须先想好,不然就完蛋了。”
    扮猫看着站在骂人狂对面的马波:他也是什么都想好了才做的吗?包括在瓦肯镇大火里的行为,都不是冲动之举?
    切指了指马波对面的人:“这家伙骂人厉害,却不敢真动手。
    咱们的血眼小子正相反。”
    切这几句话落到人群里,再次激起一阵热议。
    。
    “血眼那家伙是行动派!”
    “打啊,绝对能赢!”
    “把他打成被狗撒过尿的口香糖!
    胶状的鳗鱼!”
    骂人狂并没像切预计的那么怂。
    他是真的被脚上的玻璃片激怒了,一边怒骂一边挥拳头向马波扑过来。
    “来吧!
    粪坑嘴!”
    马波也卷好袖子。
    围观的人群开始喧闹沸腾起来,气氛热闹得像是在过节。
    “砰!”
    一声枪响把钟面酒吧里的热闹空气瞬时冻结,也把马波和骂人的醉汉牢牢钉在原地。
    骂人狂的拳头停在半空,梦魇般念叨着:“半个上校……我的半个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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