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一脸空白不知所措。
    “她出去了?”
    贺景荣皱眉,此时完全三十思考能力,大步跑着往种植园里跑,喊着,“夏棋!
    夏棋你跑哪里去了!”
    种植园的花农和工人都诧异的盯着贺景荣,贺景荣却不在乎他们的眼光,只跑着喊夏棋的名字,一边给她打着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贺景荣更加心慌,他咒骂一句,“该死的!”
    他真是太大意了!
    竟然不知道夏棋什么时候离开的!
    “夏棋,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你究竟要逃到哪里去!
    为什么要躲着我!”
    同一时间,滨海第二炮兵医院。
    “棋棋,你怎么来了?”
    夏父看着突然跑来的夏棋,忙放下手中的事,展颜笑道:“跟景荣一起来的吗?”
    “没有,我自己来的。”
    夏棋将自己的大包裹往地上一放,“我去了外地一趟,刚回来。”
    “去干吗了?”
    夏父皱着眉,“景荣不是说,这两天要跟你去民政局吗?怎么又瞎跑去了?”
    夏棋身子一僵,吸了口气,低声说道:“不是瞎跑,有摄影比赛。”
    说完,大大咧咧的坐到自己父亲的看诊座位上,拿起杯子来喝了口水,不再多说。
    “怎么啦?”
    夏父一看这样,就知道夏棋心里有事,忙问道:“跟景荣吵架了?”
    夏棋闷闷的没有说话。
    夏父一笑,安慰道:“两个人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吵架过去了就好了,还能一直怄气吗?再说,景荣他脾气好,我看啊,就算是你犯的错,他也会主动道歉,所以啊,他再道歉,你就顺势原谅他啊,别刷小孩子脾气。”
    夏棋垂了垂眼睑,“爸,跟你说件事儿。”
    夏父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什么事?”
    “爸,其实这么多年来,我真觉得特对不起您,我那么任性,害您生了好多气。”
    夏棋断断续续的开口,嗓子越来越堵,眼前也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而我却什么都没有给您,爸,对不起……”
    “这是怎么了?”
    夏父慌张的要去拿纸巾给夏棋擦泪,夏棋却站起身,一下子将夏父抱着怀里,哇哇的哭了起来,“爸,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没事。”
    夏父动容的拍着夏棋的后背,“傻姑娘哟,能看着你健健康康的长大,爸爸已经很满足了,如果再看着你跟景荣结婚,那就此生无憾了,你哪有对不起爸爸!”
    “哇……”
    夏棋却哭的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爸,我不能跟贺景荣结婚了。”
    上午九点半,贺景荣在邺城通往滨海的高速公路上,开着车,将车速提到最高,他仿佛在跟夏棋上演一场逃亡与追逐的游戏,而这游戏的胜负,则决定着两个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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