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快去喊少爷下楼。”
    沈玉娇急地大叫。
    沈飞扬很快下来了,“妈,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
    “你快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秦欢?”
    沈玉娇激动地扬着手里的报纸。
    沈飞扬接过报纸,看到沈擎天替秦欢出头,上了头条。
    这一幕,看着无比刺目,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昨晚在宴会上,秦悦突然不舒服,他一直在休息室陪她,后来才听说大堂发生了事。
    “是她!”
    沈飞扬的俊脸微冷。
    “你舅舅怎么会为秦欢打人?”
    沈玉娇话音刚落,沈擎天就下楼了。
    沈飞扬捏紧了手里的报纸,脸色不好,但极力隐忍,“舅舅,早。”
    “擎天,你怎么在酒会打人啊?”
    沈玉娇的脸上有一丝不悦,没好气地说:“秦欢已经跟沈家没有任何关系,还管她做什么?”
    沈擎天抬眸,幽深的眸冷了几分,道:“秦欢被人欺负,我打抱不平而已。”
    “擎天,她已经不是沈家的人了,为她出头不值得。”
    沈玉娇满脸地不屑。
    “这是我的事。”
    沈擎天淡漠道,扫向她的眼风却寒而犀利。
    沈玉娇不悦地一拍桌子,“我不准你管秦欢的事。”
    沈飞扬见沈擎天眼神凌厉如刀,赶紧缓和气氛:“舅舅,我和她已经离婚了,你再为她出头,会招人闲话的。”
    想到昨晚竟然是舅舅为他的前妻打人,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就好像他小时候扔了一个讨厌的玩具,被人捡走了,他又觉得别人抢走了本属于他的玩具。
    沈擎天语声的温度直降到零下,“我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舅舅,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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