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因为是晚上过来的缘故,阮舒感觉房间不如白天明亮宽敞。
    马以将一只杯子放到她面前:“没有茶,只有白开水。”
    “好。
    没关系。
    谢谢。”
    手掌握住杯子,暖意顿时通过杯壁传递至手心里。
    阮舒垂眸盯着一小汪圆形的水面,冒出的热气氤氲进眼睛里,总算不那么干涩。
    她不吭声,马以坐在她对面,也暂时保持安静。
    安静地打量她。
    头发姑且能当做是方才被风吹的,可身、上的衣服也凌乱,露出外套的那一截打底衫完全看得出穿反了。
    视线返回她的脸上,注意到她面部的肌肉已放缓,马以正打算开腔,阮舒比他快一步张了口。
    “马以,我结婚了。”
    马以略微诧异地稍抬眉梢。
    阮舒冲他旋开意味不明的笑意:“前两天刚登记的。
    和那个说要包、、养我的男人。”
    马以的表情恢复如常,从抽屉里翻出她的病历本,没等打开,她的手便按上来,“我不是以病人的身份来的。
    我就是想找个朋友说说话。”
    她唇角露出一丝嘲弄:“你知道的,我没有其他朋友了。
    只有你这么半个。”
    “半个?”
    马以不解地皱眉。
    见他收起病历本,阮舒也收回手,笑了一下,解释:“你还有另外半个的身份是我的心理医生。”
    马以将话头绕回到正题上:“不是说包、、养么?怎么变成结婚了?”
    “他说要结婚,那就结婚。”
    阮舒摊摊手,“反正开出来的条件是一样的。”
    “你刚刚就是从他那儿过来的?”
    “嗯。”
    “他对你用强了?”
    “嗯。”
    “强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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