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震动声。
    “喂。”
    接起来出声后,阮舒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哑。
    助理显然也听出来了,关怀地询问:“阮总,你是身体有恙吗?早上怎么没见你来公司?”
    “你先说正事。”
    即便身体不舒坦,阮舒依旧竭力打起工作状态。
    “是药监局的审批下来了。
    刚下来的!”
    助理的口吻满是欣喜。
    相较之下,阮舒平平静静的:“嗯,下来了就好。
    明天照原计划出货。”
    “是!”
    助理忙不迭汇报,“已经全部都安排好了,今天下班前,我会最后再确认一次!”
    “好。”
    边应着,阮舒蹙起眉,手掌在自己的额头上摸出了低烧的感觉,旋即问,“公司里今天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必须在场的吗?”
    助理顿了两秒,似是在查询日程,然后才回答:“暂时没有。”
    “行。
    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随时联系我。
    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结束通话,阮舒缓着气爬起来,去洗手间检查了一下,有少量的出血,不过在医生所叮嘱的正常范围内。
    垫了卫生棉后,她又找出消炎药吞了两片,倒到床上闭眼过去。
    她鲜少生病,所以鲜少有机会这样趁着生病肆无忌惮地睡。
    再度醒来还是因为手机的震响,但这一回不是助理打来的,而是马以。
    一接起就是他冷冰冰的语气:“现在距离我下班时间剩下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之内你没有抵达我的咨询室,那你以后可以不用再来了。”
    阮舒微微怔了一下,才记起来,今天好像应该是她去看诊的日子,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我今天去不了了。”
    马以闻言愈发生气:“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我又何必每次都死皮白赖地打电话提醒你。
    我想我们的医患关系还是就此结束吧。”
    “我昨天去做人流了。”
    阮舒接着他话的尾音干脆直白地解释,当即阻止他要挂断电话的无情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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