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瓶拉了拉一期一振的袖子,摇了摇头“我···我不喜欢吃糖的,一期一振你给我介绍一下其他人好不好。”
    她的确是不喜欢吃糖,准确来说,她连糖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
    只是简单的喜欢那样花花绿绿的颜色罢了。
    看着就很好看的样子。
    这样的话当然没人相信,毕竟小彩瓶现在的眼珠子都还黏在包丁的小挎包上。
    一期一振摸了摸小彩瓶的头,叹了口气,讲这件事翻过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吧。
    只是关于包丁吃糖的事情,还是得跟其他刀男们说说了,总不能这么惯着他。
    小彩瓶垂下头,为自己刚才的贪欲所导致的事情而感到不安,尤其是在,整个粟田口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一个尴尬的场面之后。
    接下来是粟田口的小叔叔,也算得上是一期一振的长辈,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人。
    小彩瓶有些好奇的望着他。
    只见他比着一个奇怪的手势,肩膀上蹲着一只小小的狐狸。
    然后···小狐狸开了口。
    “呀呀,这位是镰仓时代的打刀,号鸣狐。
    我是他随从的狐狸!”
    “……请多关照”
    小彩瓶:??!
    说话的是···狐狸?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这个果然是聊斋副本对吧,成了精的刀、这下连狐狸都可以开口说话了,不对自己好像就是个瓶子精。
    更让她惊讶的是,最后那句由鸣狐所说的那句话,很少,也很简单···连话都不想跟她说,果然还是生气了对吧。
    对吧、对吧。
    QAQ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不论是和丧气满满的左文字一家。
    还是和本来吓到自己的三条家,亦或者是和本身就有些认识的长船派,以及机动满满但是懒得一批的明石··小彩瓶都有些焉焉的,无精打采的。
    一期一振自然是有些担心,这个也许可能就是最后一任审神者了啊。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还是自跳刀解池的比较好,有些担心的询问小彩瓶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还是自己的服侍有问题,需要改正的。
    小彩瓶都摇了摇头,心底却一直压着包丁的事情。
    抢别人的东西真的很讨厌啊,她一直这么认为,她的几位同一个官窑出来的姐妹就是这样被抢走去了其他国家,亦或者流于茫茫世间,不知去往何处。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愣愣的趴在桌子上,却是有些委屈的想要掉金豆豆。
    明明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干的,可是···还是被人讨厌了。
    一期一振在门后看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糖果的问题吧···还是个小孩子呢,就连包丁也会因为没吃到糖跟他玩离家出走,就更别说这样小的小女孩了。
    他想了想,还是往烛台切和歌仙那里走去,糖果什么的,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而另一边的包丁,想了想自己刚才的做法,突然也有些后悔,假如···假如真的把审神者给气走了的话,岂不就是把本丸往火坑里推吗?
    而在听到小彩瓶一下午见人的时候都无精打采的样子,包丁一下子就后悔了。
    左思右想的。
    赶忙拿上自己所有的糖果,打定主意去跟主人道歉。
    只是为了一些糖而已···实在不值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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