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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年都有机会聚的，他们就算是打工，年底基本都会回来。
只是那个时候的相聚，无形之中有什么隔阂，再加上周围有人，各种因素融合在一起。
怎么形容呢？
就是没有现在温暖。
秦仲辉看着妻儿，自责地说：“都怪我，没有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没有啊，过去的事情，又不怪你。”苏云说完后，又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怪你，谁让你太老实了。不过，如果不是你忠厚老实，人品信得过，我也不会看上你啊。”
这人，有的时候某样品质，说是缺点还是优点，还真说不清楚。
秦艽把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砸吧了一下。
嗯，好甜。
晚上睡觉之前，秦艽从空间里取出了泉水，给爹妈还有小拾，每人一杯。
之前没给他们喝，是因为要分家，得做出他们都很凄惨的模样。
现在不用了。
现在的秦艽最大的期望，就是家人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第二天，苏云跟秦仲辉出去忙着买早点车，还有一些原料的事情了，秦艽就带着妹妹小拾，提着一个很大的麻袋。
小拾什么都不问，乖乖地跟着姐姐，等来到菜市场后，秦艽选了一个角落，把麻袋里面的菜都拿出来，规规整整的摆好。
秦艽惊讶的是，小拾竟然都不问她，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
她好奇地问小拾的时候，小拾说：“姐会变魔术！”
秦艽哭笑不得，伸手给小拾把头发编起来。
等到拾掇好后，秦艽就开始吆喝。这卖东西吆喝，第一次肯定不好意思，脸皮薄的根本都发不出声音来。
但秦艽都活了两辈子的人了，生死都经历过，哪里还在乎这脸皮不脸皮的。
不一会儿，很多买菜的大爷大妈就被吸引了过来，看着新鲜水灵的菜开始打听怎么买。
“这个是两毛钱一把，这个是三毛钱一把。”
其实不太便宜，但胜在新鲜，甚至上面还带着水珠，有一个大妈一下子买了三把，她说：“孩子，这周围也没山啊，你们从哪里采的？”
“是今天一大早我爹他们去采的，新鲜呢，大姐您再买点吧。”
四十多岁的大妈，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喊大姐，瞬间乐开了花，又买了两把。
小半天不到，一麻袋几乎都卖光了。
秦艽把东西收拾好，带着小拾去了旁边文具店，买了一个红色小书包，还有文具盒铅笔橡皮那些。
她说：“再过一段时间，咱家小拾可就是小学生啦！”
小拾红着脸，爱不释手地摸书包跟新文具，“姐，可是我连学前班都没读，之前小涛还骂我是笨蛋。”
小涛已经上学前班了，只不过，估计他连笨蛋两个字都不会写。
秦艽温和地说：“没事，学前班就是简单的认识拼音还有一些字儿，以及最简单的加减法，回头姐教你！”
“恩！”小拾眼睛亮晶晶的。
等到秦艽带小拾回了家，小拾小心翼翼地把书包跟文具拿出来，一遍遍的看。
秦艽淡笑着，她回头也拿出了书本，开始看书。
阁楼不大，除了放一个一米五的老旧木床外，剩下的空间地板擦拭干净，秦艽铺了一个垫子在上面，中间摆着一个正方形的桌子，姐妹俩就这样在一起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