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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讨价还价，小狐狸和十成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什么契约让小毛球弄吧，我只负责出血和精神力。”
也就是时芊墨的精神力特殊，否则签订这么多厉害的兽宠，精血和精神力就够榨干她的。
“真的是够懒的！”
塔塔算是发现了，时芊墨不单单贪婪无耻，还特别的懒，真的是骨子里带着的懒。
“没办法，我又不懂，只好让你这个懂行的弄了，否则你还有什么用处？”
比她还小气鬼，除了压榨自己跟它到处瞎跑找主人，它还有什么用处？
“小墨墨，人家叫芸娘，可别忘了！”
小狐狸那魅惑的声音让时芊墨感觉自己的耳朵要酥掉。
“这名字还真的贴切，你们狐狸精是不是都喜欢叫什么娘？一听就是魅惑十足哦。”
反正在时芊墨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中，狐狸精都差不多叫类似的名字。
“小墨墨，人家是狐仙，可不是低级的狐妖，所以不要相提并论！”
它还不乐意，算了时芊墨也懒得计较，早点完事早点解脱，最近她感觉有点看开一切的意思，难道她要去拜拜佛？这么下去是不是要出家当尼姑去？太不符合她的性情。
和小狐狸签订的就是平等契约，因为是互相合作，所以时芊墨也不想着从它那里压榨出什么利用价值。
脑海中多出来的一份功法，看的时芊墨特别无语，这特喵的跟后世那些游戏配置有什么区别？就是把自身的功德值具体数字化。
看着那一长串的红色数字，时芊墨表示为毛有种她要立地成魔的感觉？她是做了多少缺德事才会有那么恐怖的数值？
“别担心，这些数值都是因为把我水龙给吃了的那个东西造成的，这个不是代表你本身的恶果。”
小狐狸盘踞在时芊墨的识海，对她的思想活动可以很容易感受到。
“可是这也太吓人，我这辈子都不指望能够洗白了吧！”
叹口气，本来刚刚有点起色的心情又重新跌入谷底。
“天选之人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说每个***开始前都有很多天选之人出现，但是每一个天选之人都有着大气运，这个是不用怀疑的。
只要你想肯定可以洗白，而且就算你没有任何办法修炼，要是有个功德值的不断提升，也会让你平日飞升，早登仙界完全不是问题。”
芸娘还有一点没有时候，就时芊墨有着穿梭各个时空的本事更加好赚钱功德值，这比那些天选之人一点点的积累能力要占优势的多。
否则它怎么会冒险跟随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最后你回不到仙界就不管我什么事情，反正我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难说。”
退出自己的识海，不想看着那一串的红闹心。
“十成，说说吧，你们达成了什么共识？”
这谈了一晚上，似乎没有什么改变，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它们协商的结果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好处，除了那个鸡肋般的数值化功德值。
“姐姐，我们就是闹着玩，再说那只小狐狸什么也不清楚，白浪费我一晚上的时间。”
打死它都不会说和小狐狸的协商结果，否则以时芊墨那个记仇的性子还不知道如何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