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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到哪去。
若有旁人在，一定能发现两人现在的模样就跟个二傻子似得。
莫名其妙，不断发笑。
好在乐声并未维持太久，不过几十个呼吸便消散在空中。
莫小白第一时间回神，深吸了口气：“刚才那是，笙篁奏乐？”
乐曲能动人心魄，莫小白不是第一次见识。
但能让现在的自己，与现任炎帝一同毫无抵抗的进入乐曲环境，着实有些恐怖。若是换个人换个地点，自己受到影响毫无防备，岂不是任人宰割？
莫小白眼底流露出几分深沉，连山似乎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当下叹道：“我是用我们神农一脉特有的观赏法激活了这幅图，你现在再看看，和方才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
莫小白不解，但还是将目光移了过去。
下一秒，就愣住了。
此时图中显示的已经不是之前的制作笙篁图案，而是一副婚庆场景。
“此图会变？”
“并非它会变，而是本身就有好几层。”连山缓缓摇头，随后示意莫小白坐下：“你可知，上古时有天婚一说？”
“略有耳闻，相传是天帝迎娶羲和？”
“所谓天帝或许有，或许没有，只是我要说的天婚，乃是我人族在自然繁衍中，出现的第一对夫妇。”连山顿了顿，片刻后才说道：“这对夫妇便是娲皇，与当时已为共主的伏羲。那是天地间第一桩大婚，先祖神农有幸亲眼见证。喏，图上所画笙篁乃娲皇所创，而另一侧的古瑟，则是伏羲所创。”
“或许，那也是第一次笙瑟和鸣。”
随着连山话音落地，莫小白不由揉了揉下巴。故事是挺不错，但他想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些。
“如今的伏羲后人在何处？”
“你倒是着急。”
连山笑着开口，随后道：“华胥氏早在我祖神农继任共主时便举族迁往渭水，与此地怕是隔了不止一片万山老林，不过要说伏羲子嗣，有一支倒是离得挺近，只是”
“只是什么？”
“颛臾氏东迁九黎，据闻最善制巨械，如今蚩尤对他可是委以重用。”
莫小白一听，顿时无语。
看来这天下当真是一代天子一朝臣，哪怕上古帝王的禅让也都相差不大。要说伏羲宗族被‘迁徙’到渭水、东黎这些远离九州的区域，没有神农示意莫小白都不信。
只是这么一来，自己的线索似乎就断了。总不能现在杀向蚩尤，把颛臾族人绑来自己面前。
好在连山已经给了他很多信息，莫小白也不至于一筹莫展。想到这，他就不由感叹到底是现任炎帝，肚子里的货绝非北面那旮旯里的有熊氏轩辕能比。
“多谢首领相告，今日所谈可是让我开了许多眼界。”
一番感谢说出，连山淡笑回应：“都是些陈年旧事，不足挂齿。但你今日听我讲了一番故事，却也要为我思虑一事。”
“首领请讲。”
“虽说九州与东黎近年多有征伐，但我九州子民并未因战乱分崩，依旧在不断增加。只是人多了，需要的耕具和田地就更多，你对此有何良策？”
“这事？”
莫小白闻言眼微动，随后笑道：“不知首领，可曾想过驭兽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