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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城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上方的化龙丹上，口中不断呢喃道：“老夫这一辈子学习的丹道，是不是都是白学了？”
就连一向自信，扬言自己能够代表云海帝国丹道顶尖层次的端木城，此刻竟也是开始怀疑人生。
不得不说，秦易这一次，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
大到让他这颗心脏，几乎难以承受。
化龙丹在洞府上方悬浮了一下之后，犹如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孩一般，欢呼雀跃着来到了秦易的掌心。它在秦易掌心上，不断跳动，仿佛已经拥有了生命。它现在，正在感谢赋予它生命的秦易呢。
秦易淡淡一笑，随后把化龙丹收进了玉瓶中，交到了端木城的面前。
“我的好徒儿，你……你能不能教一教师父，这到底是为什么？”
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
就算端木城现在已经立足云海帝国丹道巅峰，仍旧在不断学习。不得不说，他那不耻下问的心态，让人忍不住心生敬佩。
秦易摸了摸鼻子，无奈一笑。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当然，这是秦易内心的想法。他知道，用这个理由来告知端木城，只怕端木城当场就会和他翻脸。
可事实正是如此。
他不过是按照捣药玉兔的建议，对炼丹步骤进行了改变而已。
然而，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理，捣药玉兔给他的回答，让他瞬间无语。
“自己想！”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把秦易直接给喝退了回来。
不得不说，虽然玉兔和老猪都是神秘图卷里面的生物，而神秘图卷又是秦易所有。可这两个家伙，分明就是个性十足，完全就不听他的指挥。
一段时间接触过后，对净坛宝猪，他倒是有了一些熟稔了。可这玉兔，似乎根本就不爱搭理人。
每次的回答，几乎都是能短则短。
显然，这一次的回答同样不例外。毫无疑问，玉兔与端木城在这一点上面十分相像。他要的，同样是秦易自己思考，得出答案。
这对秦易而言，显然也是一个挑战。先前，炼制化龙丹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太多。
如今回过头来，他终于发现，想要回答出这个问题同样是难度不小。
思忖了片刻之后，忽然间他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似乎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丝亮光。
“师父，你早就与我说过，丹道与武道是相同的。那么，弟子就认为，既然化龙丹难度是在跃龙门一关。那么，是否应当在成丹的时候，就确保丹药的品级，如此一来，只要化龙丹品级上去，就已经算是化龙成功。接下来的跃龙门，也就是水到渠成，不费吹灰之力了。”
秦易的回答，让端木城顿时惊为天人。
“没想到啊！老夫浸淫丹道多年，口中总是在提，丹道与武道并无二致。可在炼丹时候，却总是习惯将这二者一分为二看待。如今经你提醒，却是发现，老夫当初，到底是有多么愚蠢！”
端木城扼腕叹息，似乎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犯下了不可原谅的大错一般。
对此，秦易却是无奈一笑。说真的，自己这个灵光一闪的答案，到底是否准确，他自己也是茫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