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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也变得温和下来，郁闷道：“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们空空门只有俩人很好笑，我也不否认这一点，我们空空门和那几个庞大的古武门派以及更神秘的古武家族相比确实太小了，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那个神圣的条约，古武一系不准踏足社会，就算踏足社会也决不准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们空空门还算是好的，很多门派和家族早已经彻底消失了，和他们比起来我们空空门还算是幸运的。”
“哦？还有个制约的条约？”段飞听完愣了一下，其实这个信息他在老家伙的口中也多少听出了点，现在存在的古武一系的人群被什么压制着不准踏足社会，否则，也不可能被世人遗忘，只不过李秋蕊的话更加确定了而已。
“怎么，你不知道那个条约？”李秋蕊很纳闷的看着段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似的。
“我当然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说的什么古武一系的弟子，怎么会知道这些？”段飞苦笑道。
“什么？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真的不是古武家族的人？”李秋蕊失声惊呼，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已经相信了一些，因为如果真的是古武一系的传人在遇见同为古武传人的时候是不会一再否定自己的身份，毕竟，在世人面前他们要严守口风，难得说出自己的身份。
“当然不是，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
“可是……”李秋蕊想问你不是古武传人怎么会那么恐怖，可是张了张嘴却没问出来，因为她现在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如果眼前这个家伙真的不是古武传人的话，那她刚刚说的这些话已经违背了那个神圣的条约了。想到这里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因为她知道无论是谁违背了那个条约，等待他的下场都是会被人打得经脉寸断称为废人一个。
这并不是吓人，而是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听说过有古武传人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无论他们最后藏在什么地方，最后的结果全都被制约条约的执法者给废掉了，一辈子称为了残废，连正常人都不是了，其凄惨简程度直让人头皮发麻。
李秋蕊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身为古武传人，他们有着特殊的联系渠道，对于古武一系的风吹草动都会时刻关注。
“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说的那些话告诉别人的。”段飞一眼就看出了李秋蕊的担忧，安慰道，再说，就算他告诉别人，也得有人信才成啊。对人说在社会阴暗处还隐藏着一些武林高手？别人不把他当做傻子才怪了？
“哦，那你可绝对不准说出去。”李秋蕊赶紧叮嘱道，表情说不出的严肃。幸好这里没别人，不然被其他人听见就那自己就完了，她可不想被人捏碎了全身的骨头和经脉在床上躺一辈子，那还不如杀了她。
“呵呵，放心吧，我还没那么无聊。”段飞笑道，然后奇怪的看了一眼李秋蕊：“既然你说你们古武的传人不准入世暴露身份，那你在人世间做小偷就没人管？”
“我……谁说我是小偷了，我们空空门虽然不大，可是也有自己的准则。我和师兄虽然也偶尔进行盗窃，但全都是劫富济贫，执法协会也知道我们空空门的性质，自然不会插手。今天我偷东西是被逼无奈，我也是没办法。”李秋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很显然被段飞说成是小偷让她很是不爽。
“哦，你是意思是说，你们空空门是职业盗贼，但是却不是小偷？”段飞似懂非懂，越听越迷糊，反正他觉得好像没有分别。
“额，说是盗贼也差不多吧？”李秋蕊不知道怎么解释，郁闷的点了点头。她总不能高举双手大喊一句：我们是为正义而战，我们是大侠。
那样估计段飞会以为自己是个疯子。
“难道你们就没失手过？”段飞再次追问，虽然李秋蕊还是没承认，但是他现在已经基本明白了，这个空空门最擅长轻功，最擅长的事情就的盗窃和偷盗行为，只不过他们应该也有着自己的原则，否则就凭刚刚李秋蕊那块的连自己都看不清楚的动作，要是在机场偷钱包的话那还了得，简直是轻而易举。再加上她那诡异的轻功，就算被发现了想抓都抓不住。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当然没有失手过，我们空空门的弟子怎么可能会失手。”李秋蕊的表情很骄傲，不过却有些底气不足。
“哦，我想问的已经问了，东西给你。”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尤其是在知道了这些内幕之后让段飞觉得所谓的古武传人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相反，还要受到重重制约，怪不得老家伙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那么不屑一顾，估计那老家伙肯定早就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