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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将意识全部聚拢，跟随着那道红光而去。
在越来越靠近的时候，眼前突然迸发一道刺眼的光，她头脑传来剧烈的痛，险些将好不容易聚拢的意识给弄散。
“不用这个方法，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
一道同陌时笙一模一样的声音响起，陌时笙眉头轻蹙，忍不住睁开眸子看去。
那个人就站在一片冰雪天地里，一身雪白的衣裙，右眼是银色的眸子，一袭银丝散在衣裙上。
她同陌时笙长得一模一样，包括左边的妖瞳也是一样的血红……
“不认识我了?”
她开口轻笑一声，动作神情包括一颦一笑间，跟陌时笙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陌时笙望着她的时候就感觉是在照镜子。
“我们认识?”
陌时笙眉头轻蹙，听着她说的话，就好像两人是旧相识一般。
“我是北芽啊。”
北芽一双桃花眸微微眯起，“你曾经是北芽的时候就不认识我，何况你如今还是陌时笙?”
“北芽?”
闻言，陌时笙眸底的光愈发冰冷，“你是我体内那股力量?你是妖瞳?”
“不，你猜错了呢。”
北芽摇了摇头，竖起一根白嫩的食指在唇边，微微歪着头，银丝散在肩头，绝美的脸令人呼吸一窒，“我是你，只不过我是曾经的你，北芽而已。”
“……”
陌时笙已经被北芽的话彻底绕晕，她不清楚面前站着的北芽究竟是谁，好像是凭空出现的，却又像是存在很久的一个人……
“你不必觉得奇怪，只是我在你体内一直没出现所以你才会对我陌生。不过陌时笙，你不用怀疑，我就是你。”
北芽轻轻走了几步到陌时笙跟前，抬起白嫩的手指，“你如果不接受我的力量，是无法成为他们的对手。”
“……”
看着北芽伸过来的手，陌时笙眸底一片冷然，她轻轻抬眸看着北芽，“你是妖瞳，我体内的另一半我，我的力量是残缺的，不完整的，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将妖瞳彻底融入体内。所以，你现在是想跟我融为一体?”
“聪明。”
北芽赞赏的点点头，眸底划过一抹诡谲的光，“妖瞳的作用可大了，陌时笙，仅凭着你那残缺的力量，是没办法抗衡北辰还有施幽糜的。”
“代价?”
陌时笙心底很清楚，妖瞳的力量绝对不是那么好驾驭的，她如果选择融为一体，代价她必须得知道。
“代价?”
北芽想了想，将陌时笙的问题轻轻重复了一次，随即唇角轻勾，走到陌时笙身旁，附耳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
神域。
当陌时笙昏死过去的消息传到北辰耳朵里的时候，他当下便回到了神域。
一路来到北娆的寝宫，身子轻轻倚靠在门框边缘，好整以暇的悠闲模样让北娆厌恶到了极点。
从昨天开始，神域便全部被控制起来，包括北娆都被软禁，一点自由都没，当下看到北辰自然是一点好脸色都没。
“姐姐，陌时笙昏死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