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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雪，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听见灵雪毫不留情的讥讽，灵芽面色微微一白，“我……”
“你什么你，我说你有毛病都是轻的，你别是出门没带脑子?明知道我看到你就烦，你还非要凑上来?”灵雪冷冷扫了眼灵芽，“请你出去，姑姑需要休息。”
“她也是我的姑姑，难道我关心她也错了吗?”
灵芽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仿佛下一秒灵雪再说些什么过分的话她就能立刻掉下眼泪来一般。
见到两个人马上就要撕起来，北娆抬手揉了揉额角，“雪儿先过来陪我的，今日就让她留下来吧，你改日再来吧?”
北娆说话永远都是轻柔的，即便不悦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这是陌时笙跟她最大的不同。
两个人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别，从两个人的眸子就能看得出来。
虽然两个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桃花眸，可陌时笙眸中永远是带着淡淡的冰冷，而北娆则是柔和的光，让人看了就觉得她这个人很好相处。
就比如现在，明明是赶自己离开，偏偏让人生不起气来。
灵芽识大体的点点头，“那姑姑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望您。”
“好，路上小心些。”
北娆淡淡笑了笑，看着灵芽一直离开在门口的方向后，身子才轻轻躺了下去。
看着北娆躺下去那一刻，灵雪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生怕她发现什么不对劲。
不过幸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北娆头轻轻靠在枕头上时，跟往常一样，没有丝毫不妥。
灵雪乖巧的坐在旁边，静静守着北娆，“姑姑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
“好。”
北娆眸底含着淡淡笑意，缓缓闭上眸子，沉沉睡着了过去。
*
热闹的集市外，神女带着玄白走到一家隐蔽的店铺内。
她从正门走进去，从后门出来时，竟是别有洞天。
后面是一片阴冷的山洞，墙壁上光滑冰冷，如同冰块一般，散发着寒气。
神女抬手将面上的红纱轻轻摘下来，一路走进了山洞内，玄白就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步左右的距离。
“你来了。”
一道阴冷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夹杂着生生的寒意，“怎么游街还没开始?”
“三日后才游街，你那么急做什么?”
神女眉头轻蹙，眸底隐隐划过不耐，“难不成还有人会发现我是冒牌的神女不成?”
“她回来了。”
神秘人沙哑的嗓音响起，仿佛用沙子刮在玻璃上一般，刺耳难听，让人揪心。
“她?谁?谁回来了?”
即便猜测到了是谁，但是她仍旧不敢去相信，眸底的不耐渐渐被恐惧跟不安替代，“你说话啊！谁回来了?”
“北芽，真正的北芽回来了，她如今就在神域。”
神秘人放肆笑出声来，“上官月，难道你感受不到神域的变化吗?真正的北芽身上是带着女娲石的，她一回到神域，神域的灵力便会复苏啊。”
“不可能！”
上官月眸中泛着阴狠恶毒的光，“她回来了也只是死路一条！除非她不想让她母亲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