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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白灵儿的脸颊。
凤眸中，只映着她一人。
可眼神却不似对萧长歌那般温柔。
她是个女人，女人对感情的事是极为敏感的。
楚钰对她早就不一样了，在他眼里还容纳下了其他女人。
只是，她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会输给一个刚跟楚钰认识不久的女人呢？
“听得王爷在延安县的事迹，灵儿心里真为王爷高兴，灵儿早就知道王爷您非池中物了。”
听着白灵儿吹捧，楚钰温和一笑。
如以前那般，只是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白灵儿说话。
“王爷，不如您要了灵儿吧。”
手，抓紧了几分。
抬头，眸中真挚。
贞洁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大部分人只会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一个女子说出这番话时已证明了她心中所属，不然怎会有这番勇气说出这话呢？
楚钰凤眼微睁，眼中有些惊讶白灵儿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王爷。”
见楚钰迟迟不回答，白灵儿又喊了一次，只是语气有几分颤抖。
莫说楚钰，连她自己都惊讶自己会说出这番话来。
虽觉得自己跟楚钰认识这么多年，肯定比得上那个从中插|入的女人，可在见到那样的眼神后，她又有些犹豫。
所以若是楚钰能要了她，也算是给她个定心丸吧。
楚钰伸手轻抚着白灵儿的额头，轻笑一声。
“灵儿你可是烧糊涂了，怎在胡说话呢？”
白灵儿眼中着急，她是认真的可楚钰却当她是在开玩笑。
“王爷，灵儿没糊涂，王爷您要了灵儿吧。”
白灵儿郑重其事道，楚钰这才知道白灵儿没在开玩笑，可她怎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来呢。
咬唇，似快滴出血来一样。
眼眶泛红，泪水早已在眼眶中打转，可还是怀着一丝的期望。
楚钰犹豫，半响后收回了手，如平常那样冲着白灵儿笑了笑。
薄唇轻启，只是说出来的话让白灵儿失望。
“灵儿，本王以前说过待本王在朝廷内站稳脚跟，能护你安全了，那时本王会让你风风光光嫁入四王爷府内当本王的四王妃，那时本王才能要你，现在本王根基未定，所以本王不能答应你。”
楚钰认真道，只是这份认真对白灵儿来说却是致命打击。
谁曾想过她跟在楚钰身旁这么多年，楚钰对她是很好也很温柔可却从未有要她的念头呢？
别人早以为她是楚钰的人了，可却没想到楚钰太过君子了，她跟楚钰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有时候她还真希望楚钰不是个君子。
“灵儿知道了，灵儿以后不会再说这种糊涂话了，灵儿等王爷站稳脚跟他日风光迎娶灵儿。”
低头，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可再次抬头时却如往常那般，眉开眼笑地。
只是脸色比方才还白了几分，犹如一张白纸。
“好，你应是累了，先好好休息吧，本王明儿再来看你。”
楚钰轻声应道，白灵儿却有些舍不得地拉住了楚钰的手，舍不得她离开。
“王爷你明日真的会来吗？”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浅笑，说完连犹豫都没边转身离开了。
目送着楚钰离开，白灵儿的脸色变了变。
在门外守着的双儿见楚钰离开，她悄悄地走了进来。
“小姐，王爷怎这么快就走了呢？”
话音刚落，她才看到白灵儿那发黑的脸色，怪怪地闭嘴了。
“双儿，给我拿盆冷水来。”
双儿本想悄咪咪地离开，却被白灵儿给叫住了。
“小姐要冷水作甚？这大冬天地，冷水是冷的连牙齿都打寒颤了呀、”
“你只要端盆冷水过来就可，其他的你不用管。”
见得那双眼散发着警告的光，双儿也不敢怠慢。
白灵儿紧紧地握着手，既然楚钰不要她，那她就让楚钰多留着陪她几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