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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笼罩在了整个办公室。
宫凛不说话，也不看刘秘书，只是神色冷懒的在办公桌上敲着。
他很有耐心。
“宫总。”
刘秘书冷汗涔涔。
她神色慌张，有些气喘，张了张嘴，道：“宫总，我不敢说。”
“不敢？”
宫凛手一停。
他抬起头来，饶有兴致的看了刘秘书一眼，这眼神，让刘秘书无所遁形。
她再次吞了吞口水，颤声道：“宫总，我告诉你，希望宫总能够保守这个秘密。”
“你说。”
“是沈小姐。沈小姐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让我务必要将顾助理赶出宫氏集团。”
刘秘书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宫凛，见他脸色倏然冷沉下来，她连忙道：“但是我知道顾助理是宫总您的人，我一直都记着我是宫氏集团的员工，所以我只能用这种看起来毫无手段的方法来让顾助理察觉。宫总，我也是被逼的。”
刘秘书几乎是要吓破胆了。
办公室内的温度又低了几度。
宫凛靠在办公桌前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的脸色阴沉至极，墨眸中染上了一种深沉而冰冷的气息。
他忽然抬眸看向刘秘书。
这冷颤的眼神，让刘秘书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宫凛嗓音紧绷。
刘秘书连忙点头：“是真的，都是真的。宫总您看，我这里还有这些微信消息，都是我和沈小姐之间的联系。沈小姐是断定我不会跟您说真话，所以毫不避讳。”
宫凛接过手机，眸光越来越冷。
刘秘书胆战心惊。
过了一会儿，宫凛将手机还给刘秘书：“这件事情我清楚了，你先出去。”
“谢谢宫总，我这就收拾东西。”
刘秘书接过手机，一脸灰白的朝着外面走去。
-
顾清漪一直都守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她虽然不知道宫凛和刘秘书到底说了什么，但是看到刘秘书出来时那张几乎绝望的脸时，她的脸色也不太好。
“顾助理，是我对不住你。”
刘秘书走到顾清漪面前，给顾清漪道歉。
顾清漪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看着刘秘书收拾东西，顾清漪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却迟迟等不到回应。
顾清漪想了想，悄悄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细缝。
目光所及之处，宫凛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他的身形颀长，阳光穿过玻璃映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后落下深深的阴影。
顾清漪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就感觉到了一阵落寞和寂寥。
那种感觉，让她的心格外的难受。
“你，没事吧？”
顾清漪推门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却没有再往里走。
她的声音不大，有些迟疑，又有些担心。
宫凛没有回头，身形未动，嗓音有些哑，有些沉冷：“你来做什么？”
“……”
顾清漪噎了一下，垂下头，有些泄气：“不好意思宫总，我这就出去。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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