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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并购不成功而已，这种丢脸的事情，又怎么好意思提呢？”宫凛嘴里说着丢脸，神色上却没有丝毫丢了面子的模样。
池中恺听着两人夹枪带棒的话，自然知道这两人不对付。
他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再留在两人中间也只是讨的个没趣，于是打了个圆场，找由头离开了。
“宫总昨天做的事情，不太地道。”
池中恺离开后，唐景殊脸色微沉，泛着冷意。
宫凛抬眸，打量着他，片刻后，勾唇一笑：“不地道的事情，做了就做了，唐大少以为如何？”
“你这么做，就不怕顾清漪恨你吗？”
唐景殊端着酒杯的手指蓦地收紧，面对宫凛如此冷傲的模样，他的脸色又阴沉的几分，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冷厉了起来。
“怕什么？”
宫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着他为顾清漪打抱不平，他轻嗤一声：“不管是爱还是恨，她始终都会留在我身边。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清漪都没有说什么，唐大少又何必如此呢？”
“那就，拭目以待。”
唐景殊眸光眯了眯，狭长的凤眸中，泛着冷意。
宫凛冷峻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疏离和警告：“不要试图打她的主意，你现在在唐氏根基不稳，小心引火自焚。”
“多谢宫总的提醒。”
唐景殊点头，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
“顾清漪的身份，有些奇怪。”
待唐景殊离开后，温奕辰端着一杯酒走到了宫凛的身边。他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温润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看着宫凛，“我怀疑，顾有明知道顾清漪的身份。”
“顾有明知道顾清漪的身世？”
宫凛眸光眯了眯。
幼年时期，顾有明对顾清漪还是很宠爱的，在苏雅去世以前，顾有明一直都把顾清漪当做是掌上明珠。如果顾有明早就知道顾清漪不是他的女儿的话，顾有明又为什么会如此的心无芥蒂？
“理论上应该是的。顾有明和苏雅是二十五年前结的婚，顾清漪二十三岁。我问过顾家以前的仆人，顾清漪是苏雅从外面抱回来的。而有意思的是，倒推回去，顾清漪出生的那两年，正好是我姑姑失踪的那两年。”温奕辰抿了一口酒，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宫凛眉头蹙了蹙，“你怀疑，她是温颐和顾有明的女儿？”
“也只是怀疑而已，我姑姑去世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生过孩子。而且她失踪那两年的事情，也一直都是闭口不谈，谁也不知道那两年她究竟发什么什么。”
温奕辰回去问过温父关于他姑姑温颐的事情，但时间太久，他也问不出什么什么来。
“不过，她应该不是我姑姑和顾有明的女儿。我调查过，顾有明和我姑姑并不认识并无来往，而且我姑姑失踪的那两年，顾有明也没有那个时间和动机。”
温奕辰摇了摇头，就凭顾有明这种渣男，也配她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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