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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氏。”
“可是顾氏已经破产了，许氏也等不了多久！”
顾清漪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望着他。
宫凛喉咙一紧，嗓子有些干哑，他盯着她的眼睛，墨眸中染上了一抹猩红。
“你到底是为了顾氏，还是为了许凌恒？”
他的声音极尽克制而压抑，仿佛燎原之火已经瞬间奔袭到了眼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变成熊熊烈火。
“我，我是，我是为了我自己！”
顾清漪的心跳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看着宫凛此时的模样，她的心有些疼。
宫凛闻言，蓦地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神色依旧淡漠冷峻，在掸掉衣袖上的灰尘后，他嘲弄的看向顾清漪，嗤道：“能把自私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皇，你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支撑点忽然弹开，她迅速撑上琉璃台，才艰难的稳住身形，没有让自己滑落下去。
她没有理会宫凛的差遣，而是抿了抿唇：“那我现在，要做些什么？”
“进入状态倒是挺快。”
宫凛毫不留情的嗤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留下一段语气森冷的声音：“现在，立刻，马上，跟我走。”
“可是……”
顾清漪想到她和陆焕然还在吃饭，她现在也不过是借去洗手间的名义出来了一下，难道要让她又一次把陆焕然抛下？
宫凛脚步一顿，声音越发的令人胆寒了：“没有可是。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跟出来。”
赤果果的威胁。
顾清漪左右为难，但还是决定跟着宫凛。她拿出手机给陆焕然打了个电话，愧疚道：“抱歉啊焕然，我现在有急事得离开了，说好请你吃饭的，只能下次了。”
“很急吗？顾姐姐你现在在哪，我有车，我开车送你过去。”
“不，不用了，我现在这里有车。”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有什么问题记得跟我打电话。”
陆焕然的语气十分的失落。
挂掉电话后，顾清漪快步跟上宫凛。宫凛腿长，步子比较大，顾清漪必须要很快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小情人？你这速度，够快的。”
宫凛在走出四合院，准备上车的时候，忽然说道。
顾清漪一愣，连忙解释：“不是。他就是我之前在法国——”
“不重要。”
宫凛冷淡的打断顾清漪的话，一双冷漠的毫无情绪的眼睛看向顾清漪：“你不用向我述说你的感情史，我没有兴趣。既然想要我收手，那就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你知道的，我的脾气一向不太好。”
“……”
顾清漪默然。
宫凛把车钥匙直接丢给了顾清漪，自己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现在，开车。”
宫凛双腿交叠的靠坐在椅子上，从他说完这四个字后，他就闭上了眼睛。
那模样，分明就是不想看到顾清漪，更不想跟她说话。
顾清漪手里攥着车钥匙，只能悻悻的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
她抬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宫凛，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