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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没看顾念佳的表情，一边发信息一边笑着回她，“自己孙子肯定会喜欢啊。”
顾念佳想想也对……
点点头说，“是这样，人家说隔代亲。”
说着她目光看向对面的顾念深，歪着脖子，盯着他的脸研究了一会，说：“我哥和林意浅的颜值，生下来的小孩子肯定也很好看。”
“那肯定的啊，念深小时候就像是年画上的娃娃一样，好看的谁看到都想亲一口。”
周姨说着她想起来什么，又接着道：“我前几天还翻到一本旧相册，上面好多念深小时候的照片，我去找找。”
老人家说风就来雨，立马往外面跑。
没过一会，她手里就着一本老旧的相册回来了。
一边走一边低头翻着相册，在看顾念深小时候的照片，一脸慈祥宠溺的笑。
顾念深无动于衷，顾念佳很感兴趣的凑上去，“我看看。”
她从周姨手里夺走相册，看到照片上胖乎乎的小男孩，她捂嘴笑起来，“我哥小时候是个小胖子啊，哈哈哈。”
周姨笑着说：“他小时候和小鱼一样，可能吃了。”
他小时候和那个小王八一样能吃？
又听到小鱼和他相似的地方，顾念深惊的掀起眼皮，看向顾念佳手里的相册。
看了一会，他愣愣的将目光收回，动嘴继续嚼嘴里含着的一口面包，很木讷的，没有味道。
“我怎么觉得哥哥小时候很像一个人。”顾念佳盯着顾念深小时候的照片，仔细的回忆，“我想起来了，哥小时候和那个小王八长的好像。”
顾念深手一抖，手里的叉子差点掉了。
这时候，顾念佳拿着他的照片，跑到他身边，把照片给他看，“哥你不觉得你跟咱们上次在首都机场碰到的那个小王八很像吗？”
顾念佳很激动的指着照片，怕顾念深不记得，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现在网上传是你私生子那个。”
闻言，周姨感觉这么久终于找到共鸣了，点头附和着顾念佳，“对吧，我看到那孩子第一眼，也惊讶的傻了眼，以为念深在外面养了个孩子那么大带回来，当时因为小意在场，我就没敢多问。”
听到周姨也这么说，顾念佳更觉得像了。
她先谨慎的看一眼餐厅入口，然后看向对面的顾念深，有些激动：“哥，我说真的，你好好想想，你之前真的没睡过别的女人吗？”
说着她把照片往顾念深面前推了推。
让他自己看。
顾念深垂眸看着照片，有些年头了，照片有点发黄，照片上的自己小时候的确……胖乎乎的，但他自己还是看不出来哪里像。
可一点底气都没有，他想可能是因为顾念佳那句‘好好想想，你之前真的没睡过别的女人吗’。
‘喜欢顾叔叔。’
‘爹地。’
林小鱼每次喊他的声音忽然在他脑海里回响，奶声奶气的，糯糯的。
他瞠目一惊，伸手合上了相册。
不……不可能。
小王八的妈妈是猫妖，猫妖是M国国籍，她出道就在M国，五年前他们根本不可能接触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