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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一遍，你说我是什么？”
旁人看见这一幕，认识她们的，只会觉得姐妹俩是凑到一起说悄悄话。
不认识的，也当她们是朋友。
只有距离顾小念最近的顾恩恩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小念的力气大的惊人。
被攥住手臂的那一刻，顾恩恩便用力想挣脱开，可却根本就敌不过她的力气。
她吃痛的皱眉，抬眸，对上顾小念冷厉愤怒的目光，不由得就打了个冷颤，莫名的恐惧起来。
嘴上，却是硬撑着，不肯服输的抬高下巴，急吼道：“顾小念，你想干嘛！这里这么多人，你要是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丢人？”
她被顾小念揍过。
虽然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但想起来，还觉得害怕。
也就是被揍过一次之后，她才知道顾小念并非表面上看着那么好欺负。
顾小念发起疯来的时候，特别吓人。
那股不顾一切的狠劲，真的会让人心底发怵。
那次打架，她输的一塌糊涂，被顾小念揍得鼻青脸肿的。
当然，顾小念身上也是挂了彩的，可跟她对比起来，那点伤就不算什么了。
她被顾小念揪掉了一撮头发，脖子上被掐出了几道血印子，手背上也被狠狠的咬了一口，身上其他地方也挨了拳头。
当时，就连苏兰过来帮忙，也被她抓了一脸的伤。
要不是顾守恒急急的赶回家拉开她，她们母子俩都得被她揍趴下了。
就这么一个疯女人，真要打架什么的，她哪里能打得过。
顾小念收紧力道，又往前走了一步，人到了她跟前，咬牙冷笑道：“动手？呵，顾恩恩，我当然不会在这里跟你动手。”
“那，那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顾恩恩心里害怕，又使劲的挣扎了一下。
顾小念就是个疯子，谁知道她下一秒会干出什么事情出来。
之前，在超市里，她不就拿了醋瓶去砸温子言么。
这种一般人都干不出来的事情，偏偏她就做了。
“害怕了？”看着顾恩恩惊吓到变得苍白的脸，顾小念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冷声警告道，“既然你也知道害怕，嘴巴就给我放干净一点。就算厉南铖是玩玩我，现在对我也还新鲜着，你说我要是跟他吹吹枕边风，说你欺负他的女人，他会怎么做？”
“顾恩恩，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也没搞清楚你的处境，我要想毁了你，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你说，我要开了口，厉南铖是会帮我，还是帮你？”
三言两语间，所有的利害关系都摆到了台面上。
顾恩恩气得浑身颤抖。
贱人，她居然拿厉南铖压人。
“顾小念，你就这点本事吗？”顾恩恩愤怒的瞪着她，眼里还带着不服气，“你不过也就是仗着厉南铖给你当后台，没了他，你还敢这么嚣张？你可真是厉害啊，就知道找男人帮你出头，没男人可以依靠，你就活不下去了，对吧？”
“你这样，跟寄生虫有什么区别。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