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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你什么事？”
“保护沈明华，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喜欢我爸爸吗？”秦思瑶直勾勾盯着简柔，温度不达眼底。
简柔讥讽笑起来，不是嘲讽秦思瑶天真而是她觉得自己可笑，“我这个年龄已经不说喜欢了。”
说多都是好笑，她还在期望什么？能期望什么，横竖这大半辈子都过了。
“你有过爱情吗？”秦思瑶表情沉下来。
“有过。”简柔语气认真且笃定回答，“都已经过去了。”
“陈楠为什么拆散你和我爸爸？”秦思瑶又问，“你只需要告诉我爸爸你有孩子，你们就能在一起。”
“不是陈楠，是你爸爸不想和我在一起。”简柔一本正经看着秦思瑶，说一千道一万，没必要把锅摔在陈楠脑袋上。
“原因呢？”秦思瑶攥紧拳头，指尖深陷掌心已经察觉不到痛楚。
“他不舍得为我放弃打拳。”简柔说，“我只是想过普通人生活。”
望着面色平静的简柔，秦思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句话说的挺好，我到这个年龄才感悟出来。打败我们是现实，和理想无关。”简柔语句清晰，突然冷笑一声，“可能是我人品不好，老是招惹打打杀杀的人。我现在的丈夫，不，我的前夫他和斐琨认识。
”
秦思瑶眸光轻抬落在简柔身上，只是一瞬感觉简柔浑身气场都变了。
“沈明华是我儿子，也是你的哥哥。”
陈海棠已经告诉她，可是和简柔亲口说出来是两种不同概念。
秦思瑶波澜不惊问，“你想让我保护沈明华。”
“这就是我的条件。”简柔说，“如果你不答应，有些话就没说的必要。”
秦思瑶略微沉默，就听见简柔继续说，“我今天回国没有回家看他，就是不想把他牵扯下来。”
“沈明华知道你回来。”秦思瑶望着简柔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你们电话没联系？”
“姑姑知道你回来，还是沈明华告诉她的。”
秦思瑶眼眸越过简柔看向关紧的大门上，“门没上锁直接进来。”
简柔身子一僵，下意识回头看去。
还是彼此印象之中的模样，陈楠只是少了以往的稚嫩和青涩。
陈楠站在门口，似笑非笑打量简柔，“简柔，好久不见了。”
“陈楠。”简柔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四目相对都不愿意服输，就这样互相对峙看着对方。
陈楠皮笑肉不笑道，“你在国外待的好好的，现在回国要瑶瑶保护你儿子，亏你有脸说出来，你这是当叛徒当上瘾了吧？”
“陈楠，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母子两个？”简柔扣心自问，“我和秦宽没在一起，你至于这样针对我？”
“瑶瑶不清楚，宽哥也不明白。”陈楠阴鸷看着简柔，优雅往前走几步站在简柔面前，“你当时救了秦宽，目的是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
“我没有目的。”简柔知道陈楠不相信，继续说，“那夜救秦宽的确意外。”“接着装，当年我就不相信你这套说辞。”陈楠满脸鄙夷，“更别提这个时候。简柔，这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心虚了，怎么变成你还这么坦率？要点脸吧，当年秦宽和别人打拳，难道不是你设计的？秦宽被人打伤又被你救了，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