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发!
    我踏马告诉你,今天这张请假条,你给我批也得批,不批也得批。
    惹毛了老子,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要不是看在你顶头上司三番五次给我画饼的面子上,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这几把破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去!”
    仓库办公室里,李越一拍陈大发的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陈大发是一个四十多岁谢顶的男人显得有点老、也是仓库的主管、李越的顶头上司,平时啰里啰嗦的,对齐他人到还算得上和气,但偏偏和李越就不对付。
    李越将桌子拍的叮当响,办公室其他几个人吓了一跳,纷纷转过头向着李越这边望来。
    办公室除了李越和陈大发这个仓库主管外还有六个人,三个打单的文员其中就包括杜悦,此时她一脸担忧的望着李越,欲言又止。
    另外三人都是男的,一个负责成品仓出货的,一个负责原材料入库,另外一个也属于原材料仓的一个仓管员,不过他是负责包材的,不像李越,负责整个公司所有类型产品的的一切原材料,这本来三个人都不一定忙得过来,硬是让李越一个人强顶了上去。
    此时李越和陈老头拍桌子叫骂,李越甚至连脏话都出来了,另外三个人有两个在心底幸灾乐祸。
    离上次和爷爷李建华通电话已经过去三天,这两天他一直心神不宁,虽然之后也打电话和父母询问过情况说一切正常,但是李越怎么都觉得有问题。
    尤其是今天早上,他没由来的感觉心头一阵悸动,脑海中一直回响着那天爷爷李建华最后那句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
    一股强烈的不安充斥在心头,所以今天一来上班,李越便找到仓库主管陈大发要求请一个周假回首都看看,甚至连机票都订好了,没想到陈大发头都没抬的就拒绝了。
    “我说了不行就不行,你找说也没用,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是公司的旺季,生产紧张,你一走仓库还不得乱了套?再说,你现在回家干什么?就是探亲?难道不能再等一段时间吗?中秋节马上就到了,那时候再回去也不迟,为什么非得现在回去?没有一个好理由这假我是不会批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陈大发看着怒气冲冲的李越,眼皮子跳动一下,依旧毫不松口的说道。
    对李越一开始欣赏到现在水火不容,其实说多说少错都在双方,李越脾气暴躁,容易发怒,经常因为一些工作上的小事抱怨,和自己顶嘴,对着干,虽然他知道李越的工作量确实大了些,很忙很累,但是作为他的上司,一次两次和自己对着来还可以忍受,但是时间久了,就会让人心中产生厌恶感。
    而人也是个奇怪的动物,一旦对某个人的好感一消失,心底升起一丝恶感,随着时间的变化,和生活工作上的接触,立即就会变成如同敌人一般。
    处处针对、处处不顺眼。
    砰——叮叮当当
    李越闻言,愤怒不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次他是真的怒了,力气大了几倍不止,一下子将桌子上的杯子震倒,茶水洒了满桌。
    巨大的动静再次将众人一惊,纷纷转头向两人望去。
    而这时陈大发再也忍不住发火了,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主管权威下属已经忍耐到极点。
    “李!
    越!
    你踏马的是想造反吗?啊?你以为你是谁?在我面前拍桌子,你他么的算老几?我踏马的在这个公司干了十几年、做了十几年的主管,还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人,你要是不想干了直接卷铺盖滚蛋,想请假?没门,又不是死了爹娘,挂了祖宗,就算是,也踏马的给我开个死亡证明再来请假”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听到陈大发的话,李越怒火冲天一股暴涙之气瞬间滋生,说什么都好,但是他决不允许别人诅咒他家人,拿他家人的生命开玩笑,他拳头紧握,双眼喷着怒火死盯着陈大发,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着李越怒发冲冠的样子,陈大发嗤笑一声,站起身来指着李越的胸口说道:“我说,想要请假,除非你家里死人了,开个死亡证明过来!
    你!
    听!
    不!
    懂吗?”
    呼——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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