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兰跟医生说完了话,推门进来。
    她站在床边,看着安静躺倒的郝映,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映,不是我对你不好,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
    郝映忍不住,眼睫颤了颤。
    她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缓缓睁开了眼睛,“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非法采取我的血液,我会告你的。”
    “你想告我那就去告,但你找不到证据。”
    郝兰的口吻是那样张扬,火红的唇色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怕。
    郝映怔怔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兰姨。”
    “可我确实一直看着你长大的。”
    郝兰叹了口气,可她并不是良心发现,她只是想要利用郝映。
    “你就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帮笑笑配型吧。”
    “你已经取走我的血液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
    郝映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缓缓站起来,与郝兰对视着,“而且,只有近亲配型成功几率才会高吧。
    我不是你领养的孩子吗?你为什么就折磨笃定,我跟郝笑的配型会成功?”
    郝兰没有注意到,郝映对郝笑的称呼,已经从笑笑变成了郝笑。
    对于郝姓母子的情分,真的已经被她们折磨的所剩无几了。
    或许郝笑没有做错什么,可郝映也无法再毫无芥蒂的对她了。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郝兰眯起了眼睛。
    郝映轻咳了两声,“我只是好奇。”
    “小心,好奇害死猫。”
    “可我一向好奇,从小就喜欢刨根问底。
    你既然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自然也知道的我脾气。”
    郝映眼眶微红,却是执着的问着,“还有你,兰姨。”
    “你离开时,不是欠下了高利贷吗?为什么现在,可以衣着光鲜肆意挥霍?”
    甚至,还有能雇人打晕自己了。
    郝映直接而露骨的发问。
    郝兰目光闪了闪,“我没必要跟你手这些,我只能说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是她二十年前就该得到的!
    “是吗?”
    郝映轻声叹息。
    “血液你也采集了,我可以走了吗?”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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