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给我找点事儿做吧,反正我也是给你当秘书的,你就真的使唤使唤我给我安排点工作也是好的。
    我现在每天无所事事的呆在你的办公室里吃吃喝喝,别说那些人瞧不起我,我自己都快觉得自己是个米虫了。”
    郝映一脸的忧伤。
    陵嗣拧了拧眉头,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好好,你又忘记了,我不仅是你的上司,也是你的丈夫。”
    郝映无力的趴在桌上,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你说的没错,但我再这么下去,确实要闷死了!
    你应该也不会想要个精神失常的妻子吧?”
    第一次从自己嘴里说出“妻子”
    这个词,她的脸蛋立刻泛起红晕,粉粉嫩嫩的,像是颗熟透了的苹果。
    幸好,她埋在双臂间,别人看不见的。
    “你说的我可以考虑。”
    陵嗣爽快的答应了,“但是,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我的妻子,是不是也该搬回来跟我一起住了。
    哪有新婚夫妻就分居的,嗯?”
    陵嗣很喜欢将尾音上挑,他说起来轻描淡写,却给予听者一股极大的压迫感。
    她还有的拒绝吗?这根本就是交换,郝映闷闷的点了点头。
    搬回来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合情合理合法的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了!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高兴。
    他是高兴了,可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别人家的总裁不都是豪放不羁的吗,为什么她的总裁这么爱斤斤计较?郝映觉得自己亏了,好像找了个总裁中的次品似的郁闷。
    趁着陵嗣开会,她抱着零食跑上了天台去吹风。
    反正她也闲着没事干,爬上天台还能看看风景呢。
    陵嗣哪里知道郝映的小心思,一听她答应搬回来,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在空调房间里待久了,郝映溜达出来晒晒太阳,深深往外冒着薄薄的汗津,像是蒸桑拿似的舒服。
    天台上不知道谁放了个吊椅在这儿,风一吹,它就晃晃悠悠的动两下。
    郝映抱着零食就坐了上去,还没晃两下呢,吊椅就不动了。
    她觉着奇怪呢,回头一看,正发现了阴魂不散的陵尧,每次碰见他,都准没好事。
    偏偏她每次碰见他,还都是一个人的时候。
    “没想到你还会来这个地方,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再上天台来。”
    陵尧的手握住了吊椅的的吊线,椅子随即稳稳当当的停住,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我也喜欢在这里吹吹风,晒晒太阳,所以,我才买了个吊椅放这儿。”
    他的神色平静,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郝映拧了拧眉头,立刻站了起来,连零食也顾不上要了,“如果这吊椅是你的,那我还给你,再见。”
    她哪儿知道,这天台是陵尧的革命根据地?任谁都会以为天台是个公共场所,想来就可以来的吧。
    也是怪她没有摸清情况,活该。
    陵尧怎么会放她离开,他握住她的手腕,“这么着急干什么,既然来了,不如聊聊。”
    “我们之间一直没有什么好聊的东西吧。”
    郝映努力的想从陵要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夏天闷热,他手心都冒出一层薄汗,黏在她的手腕上,很不舒服,这种潮湿的触感让人觉得阴冷。
    不像是陵嗣的手,什么时候都是干燥的,即便她有时候会因为他的靠近觉得烦躁,但从不会觉得反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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