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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方橙下意识一僵，水都忘了去接，结巴的半天只说了一个字：“我我我……”
周止衍缓声：“我昨天好像喝的有点多，后面出什么事了么。”
方橙颤着声音问：“你……不记得了？”
“该记得什么？”
他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了！
方橙也说不上心里是开心还是失落，但至少没刚才那么紧张了，干笑了两声：“我就是随口问问，什么事也没发生！”
周止衍点头：“那就好。”
方橙这才放心去接他手上的水，心却忍不住怦怦直跳。
重新开始拍摄的时候，她状态回来了不少。
中午休息，她在吃饭的时候，徐静思走了过来。
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已经相处的不错。
聊了几句后，徐静思道：“你和周止衍现在在网上……”
方橙被呛了一下，连忙解释道：“你不要相信那些，都是乱传的，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真的吗？”
方橙忙不迭的点头，斩钉截铁的回答：“真的！！！”
徐静思笑了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
方橙还在思索她话里“那就好”这三个字的意思，徐静思便再次开口：“我喜欢周止衍很多年了，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表白，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啊？”
她用了一分钟来消化徐静思的话，笑容没法像之前那么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心里莫名有些涩，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被被人抢走了一样。
但说起来，她也只是，单方面喜欢了周止衍那么多年，而已。
他从来不属于她。
见她不说话，徐静思又道：“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去表白吗？”
“不……不是。”方橙垂下了脑袋，“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
徐静思说：“其实还是想去试试，至少不留遗憾吧。”
方橙拿起水喝了口，扯出了一个笑。
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静思走后，小文发现方橙一直有些不在状态，走过去问道：“方橙姐，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跟导演请个假……”
方橙摇头：“不用了。”
她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把脑海里多余的想法都抛走。
等到下午开工前的几分钟，方橙听到有工作人员激动的讨论着：“我刚刚在化妆间那边听到徐静思给周止衍表白了诶！”
“真的吗真的吗？徐静思，周止衍？！”
“对啊，徐静思真的好有勇气啊，换做是我的话，肯定话都说不出来！”
“那结果呢，周止衍答应了没？”
“后来他们换了个地方，我怕被发现，就没仔细听，不过我觉得周止衍和徐静思搭戏的时候，还是挺照顾她的，感觉他们两很有CP感啊！”
“可周止衍不是和方橙……”
“你这就傻了吧，那是荧幕CP，哪里能和现实里一样，我天，如果徐静思和周止衍在一起的话，我简直是要疯。”
“我也是我也是，到时候就要天天吃狗粮了，想想都刺激！”
方橙听着这些话，越听越不是滋味。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放下剧本起身，就往化妆间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