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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点说不下去。
而月绮歌听了，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往后大退了几步，道：“你鬼上身了？”
“鬼界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若我表现异常，让你觉得被鬼附身，那只能称为夺舍。”
看看看，又来了，又开始说教了。
月绮歌深吸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你别跟我绕那么多的弯，你这人我知道，傲的不愿意跟那些狗脸人为伍，所以直接说目的，别丢人。”
狗脸人？
月清寒又在她这听到了新鲜的词，“族长知道骆景王收你为徒，想要你用徒弟的身份，去找骆景王要几种丹药。”
月绮歌掏了掏耳朵，像是没有听清楚的侧过头，问道：“啥？”
对方见她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般，把刚刚那一句重复的说了一遍。月绮歌一听，开始拍手，“厉害厉害，族长大人威武霸气，人特么在人界还能时时刻刻关注我的动静，我平时拉个尿他是不是都计算了尿了多长时间？很好很好，是个会精打细算的，难怪你们月家能在他手
里渐渐地走向败落，不得了不得了，是个狠人。”
“绮歌，你应该尊重族长。”
“我只尊重我想要尊重的人，至于月家什么什么的族长，算了吧，我怕他折寿。”月绮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丹药这种事情要他自己去求，跟我没关系。”
“那不是寻常丹药……”
“用来干嘛的？”
“治疗旧伤。”
“哦。”
月绮歌显然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道：“自己求去。”
“骆景王的药不是说能……”
“打住，快打住，别说了，我有点犯恶心。”月绮歌捂着肚子，“我可能是鱼吃多了，跟那个狗屁族长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月清寒本来也不是那种特别会说话的人，跟月绮歌接触，一来是想稍微了解一下这个同父同母的妹妹，二来是因为族长要自己去接触她，得到她的信任，然后才能将计划好好的进行下去。
可是……
她似乎不按理出牌，思维跳脱到让他有些接不上，更不要说她似乎……变得很精明。
他觉得她是知道自己现在处于怎样的一个位置，她明明应该是害怕的、不安的，甚至是要抓住某一根救命稻草而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的，可是……
她表现的很平静，平静到仿佛任何事情都不会在她心里掀起一丝波澜。
他师父曾经跟他说过，能够把自己的情绪掌控自如，让别人看不透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绮歌，你长大了。”
……哈？
月绮歌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刚刚还说她小，这会儿又说她长大了？“但你要知道，族长这是在给你机会，如果你一次次的不珍惜，到时候被族长真正舍弃了，你就真的无依无靠，就连死了，都可能没有人替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