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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竟是第一次，所以不是特别懂，这才拉着苏乔安陪着她一起来，目的也就是为了能够尽善尽美的完成褚江辞交给她的任务。
还没进卖场大门，苏乔安就快走了两步拉住了她。
韩茜一脸的不愉，“你干嘛？”
她没说什么，只伸手将韩茜脖子上挂着的职工牌给摘下收好了以后递给了韩茜，“来这种地方最好不要带着这么显眼的标志，人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这次现场勘测还有什么意义？”
韩茜愣了下，讪讪的将牌子手下，紧抿着唇。
“行了，走吧，进去看看”苏乔安说着话，率先进了卖场。
韩茜跟着苏乔安，虚心的看她是怎么装成顾客和员工套话。
她从小到大都没干过这种事，又比较粗心，她就是怕她会注意不到细节，才拽着苏乔安陪她一起来。
除了苏乔安这个便宜表嫂以外，她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谁让小姨夫在世的时候，总是夸赞着这个表嫂有多么的聪慧，多么的独立，多么的能办事。
她一则是想从苏乔安那里学几招，二则也是真的想看看苏乔安是不是真的有小姨夫嘴里夸赞的那么好。
现在见到了苏乔安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原本心底的不服气也慢慢的散了，她开始认真的跟着苏乔安学习该怎么不动声色的套话。
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内，苏乔安基本上从销售员嘴里得知了整个卖场的大致情况，和产品分布以及销售量。
如果让她一个人来做，她未必能够做得好。
这一点，韩茜必须要承认，苏乔安确实比她厉害，看起来她这个表嫂似乎也不笨，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撞上她表哥那种冷情冷性的人呢？
要真的是优秀又出彩，应该能够找到一个更好的男人才对吧？
她神色复杂的盯着正在和销售员谈笑风生的女人，长得也不差，IQ也还算过关，EQ也能过得去，就识人不清这一点，还真是让人无语。
她盯着苏乔安想的出神，连苏乔安是什么时候结束了对话的都不知道。
苏乔安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想什么呢？”
她回神，“你这就结束了？”
“不然呢？”苏乔安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十分钟左右足够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好好去其他地方看看。”
“啊？还要去？你不是都已经问到话了吗？！”
“销售人员和顾客说的话最多只能信三成，她们的话里至少掺杂了七成水分，当然我不是对销售有意见，而是作为调查员来说，不应该偏信她们说的话，你应该用自己的眼睛和头脑去分辨他们所说之话哪些能信哪些不能相信，懂了吗？”苏乔安很耐心的教导着韩茜。
韩茜一脸的似懂非懂，轻轻点了下头。
“抓紧时间，我们尽量在两个小时内结束。”她还得回律所一趟，不能在这边浪费太多的时间，否则根本赶不及在傅衍之放学前去接他。
她早就答应了傅衍之，要是这个礼拜他放学了从学校回来，她要亲自去校门口等着他出来的。
这会儿时间也没剩多少了，继续浪费下去，她就得跟孩子爽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