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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温柔的戏弄。
念凉凉笑了一下，将身份证还给前面那个保镖，一边讨好的道：“表哥长得好帅。”
厉瑾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就更加柔和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念凉凉叫他表哥，有点说不出来的……
他伸手揉了揉念凉凉的脑袋：“丫头才是小美人，跟姑姑一样的美人。”
念凉凉第一次从厉家人口中听到自己的母亲，神色突然有些黯然，没说话。
厉瑾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再说话。
车子在半个小时后，停在了市中心一家大型商场外面。
念凉凉透过车窗往外看，有些茫然。
“丫头，陪表哥买点东西。”
“好。”
虽然厉瑾的出现打乱了她今天的计划，但她这会儿只想跟在他身边，没有理由的想要亲近。
她太渴望亲人的亲近了，渴望了二十年。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厉瑾逛得的都是一些女装店，而且带着一大票彪悍的保镖出入女装店如入无人之境。
念凉凉跟在他身边，迎着众人惊艳又好气八卦的目光只觉得无比汗颜。
她这会儿再迟钝也知道厉瑾是要给她买衣服，她有点为难，这么多人跟着她还是头一回，太不自在了。
可偏偏厉瑾跟没察觉一样，很耐心的帮她选衣服，让她去试衣服，再上上下下的打量。
念凉凉试了两次之后就说换衣服太累，随便买两件就行。
厉瑾看出她嫌麻烦，点头同意。
以至于后来再进别的店后，厉瑾直接报出她的衣服尺码，一眼望去手指点到的衣服全部打包。
最后商场走出来的时候，厉瑾身后的一排保镖手里全都提着几个大大小小的购物袋，里面装着给念凉凉买的衣服包包鞋子围巾手套帽子以及各种化妆品……就差把整个商场都搬空了。
念凉凉低着头跟在厉瑾身边，听到身后齐刷刷的脚步声，脸红的不敢抬头。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这一通选购下来，等走出商场的时候一看时间，竟然都快十二点了。
厉瑾看见保镖提着购物袋给他开车门的时候，难得笑了一下，道：“你们去把东西放到别墅。”
“是，少爷。”
然后，保镖们齐刷刷的看着念凉凉。
念凉凉被看的头皮发麻：“……怎么了？”
厉瑾宠溺的笑：“钥匙。”
“哦。”
她几乎是哆嗦着从包里拿出钥匙，还没递出去，就看到之前给厉瑾递药的男人恭敬的弯腰伸过手。
保镖们开着车先后离开，念凉凉终于松了口气。
“讨厌么？”
“什么？”
厉瑾看着保镖们离开的方向：“被他们跟着，讨厌么？”
“哦，没有，就是不太习惯。”
念凉凉轻轻摆了摆手。
厉瑾盯着她的眼睛笑，声音很温柔：“没关系，你会习惯的。”
念凉凉：“……”
厉瑾找了一家餐厅请她吃饭，从一开始出现到现在，厉瑾从来没有问过她一句私人问题，但却会偶尔不经意的透露一两句厉家的事情。
念凉凉这会儿才知道，今早商业版新闻头条里报道的哪家神秘的新公司，原来竟是厉氏财阀派遣南城的一个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