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显然是问倪荫的。
    大胡子脸都白了,惊恐地瞪着他。
    他认出来了,这是拓爷的人,刚才抓道陀的也是他,好像叫什么林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倪荫从他身后走出来,抚着下巴看大胡子,“咸猪手留着也没用,不如都废了。”
    骆逸南二话不说,从腰间抽出刀就要砍下去,吓得大胡子直叫:“姑奶奶我错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姑奶奶饶我这回吧!”
    骆逸南的手扬在半空去看倪荫,倪荫蹲下身,使劲戳了戳他脱臼的手腕,疼得大胡子呲牙咧嘴。
    “下次看见我要绕路走,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
    骆逸南这才收了刀,大胡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又盯着他手里的枪猛瞧。
    在荣寨丢了枪,那事可就大了啊!
    骆逸南扬眉晃了晃,大胡子直点头:“斐哥斐哥,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骆逸南倏地又将枪抵在他的嘴巴里,面色阴沉,一字一句道:“出去别乱说话。”
    大胡子秒懂,猛点头。
    将枪还给他,骆逸南就牵着倪荫的手往码头走。
    大胡子恨恨地瞪着他们,朝地上啐一口:“妈的,走着瞧!”
    空气里的潮湿,被微凉的河水驱散,只剩压抑的微微涌动的情绪,被月光占尽。
    他的怀抱紧得让她透不过气。
    叹息一声,她说:“还回来干嘛?”
    他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这里。”
    她没再说话。
    换作她,同样也会不管不顾。
    他的手灵活得钻进她的衣服里:“瘦了?”
    倪荫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乱讲,姐们一直都有料!”
    他闷笑一声,将她拉近,整个圈在怀里舍不得撒手。
    “无论拓爷让你做什么,你都暂时应下,我会保护你的。”
    “嗯。”
    荣寨的夜色,踏着水面月光而来,映着她姣洁的侧颜。
    她难得这么安静,抿着唇,眼神放低,变成柔柔的光,在这静谧空间里,闪闪发亮。
    “回去后,咱们就把婚礼给办了。”
    他说。
    她侧头看他:“我的婚礼,那一定得是特别的!”
    “嗯,特别的。”
    “比别人都要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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