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逸南看着张麒麟,后者大笑,前仰后合,望着骆逸南的眼神充满怜悯,“抱歉,骆队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笑你的……你被绿我也很同情……”
    看他那嚣张的样子,老方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可他还是死死抓着骆逸南,强迫把他按在椅子里,借着错身的工夫,背挡住后面视线,从他手里使劲抠出一个烟灰缸……
    “骆队!
    他是故意的!”
    骆逸南抿抿唇,垂下眼眸,过了半天才说话:“继续吧。”
    张麒麟的笑声更狂妄了,“我不过就是开了个小玩笑,没想到,那个郎询会那么蠢,居然会当真,我有什么办法?如果开玩笑也有罪的话,那抓我好了!”
    老方瞪着他,“张麒麟,你别以为你抵死不承认就能没事了!
    找到沈月是早晚的事……”
    “那去找啊!”
    张麒麟冷笑,眼神阴鸷,“有本事,就去找找看!”
    对张麒麟的审讯,照例成为他个人的表演秀。
    “该死!
    我就不信他没留下一点把柄!”
    老方恨得差点摔了手里的大茶缸。
    骆逸南站在走廊上,反倒冷静不少。
    他掏出手机要打电话,老方很知趣:“打给倪律师的?她这会应该已经休息了吧……”
    骆逸南摇头,眉头皱着,语气里有丝不易觉察的担忧:“她不会这消停。”
    电话通了,却没人接。
    正在他担心的空当,东子匆匆过来:“骆队!
    倪律师来了。”
    见到倪荫,骆逸南空落落的胸口像被什么一下子填满,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还好,她状态不错。
    阿原和牙签像她小弟似地站在她身后,望着四周警察的视线,仍充满一丝戒备,且势头桀骜,那是对自身的认可与自豪。
    他们就是混的,他们骄傲!
    “你怎么来了?”
    骆逸南过去,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握住她的,又在半路停下。
    倪荫把录音笔和刚才做好的笔记放桌上,“闲着没事,去找戴春和伍俊锋聊了会天。”
    骆逸南没有马上接,而是望着她,眼神还是无奈。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老方赶紧接过来,“有突破吗?”
    倪荫微笑:“都是些边角料,不见得对这件案子有帮助。
    不过……批捕那小子不成问题,顺便还能关他个几十年。”
    老方乐了:“有门!”
    他忙着下去研究,骆逸南盯着她想说什么,一抬头就看到阿原和牙签像两个门神似的杵在那,所有的话又咽了下去,皱眉看他们,呶呶下巴:“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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