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会一遍又一遍的把他们送进牢里,直至得到应有的惩罚。”
    “呵……”
    郎询笑:“你怎么跟你女人一样天真呢?”
    骆逸南看他:“因为我们对任何事都抱有希望。”
    郎询嗤之以鼻:“你俩挺般配的,幼稚成一对了。”
    屋内,余蓁站好地张望,问倪荫:“逸南跟他认识?两人在聊什么,怎么聊了那么久?”
    倪荫朝那瞥了瞥:“在比谁更固执。”
    郎询要进去,骆逸南伸手拦住他,“我们一定会找到戴春和伍俊锋的。”
    郎询叹息一声,头也没回地往里走,声音很淡,有不易觉察的冷漠:“那什么伍俊锋的,就是个缩头乌龟。”
    骆逸南一怔。
    进了屋,郎询要走,倪荫也不留。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尽人事,听天命,他就那寻死的命,她爱莫能助。
    “哦对了,骆队,商量个事行吗?”
    他轻笑道:“能不能别让人跟着我了?你也知道,在路上绕来绕去的也没意思,就你们警队那车,真想追也追不上,别回头出点意外什么的,对大家都不好。”
    这威胁给得理由还挺充分,骆逸南看他,回得更彻底:“嫌烦啊?嫌烦你就投案啊。”
    郎询没说话,竖起大拇指给他。
    倪荫送骆逸南到门外,还在琢磨着郎询的事。
    “有把握找到戴春吗?”
    “嫌犯应该是踩了好几次点儿,偏偏在一个监控死角,又制造了一次停电事故;聪明得没有选择开车,机动车、人力车、自行车……都有可能是他们的交通工具,这就增加了排查难度。”
    倪荫听罢,总结道:“郎询这七年牢没有白坐,都学会反侦了。”
    骆逸南的担心不在此,他说:“郎询最终的目标是张麒麟。
    据我们了解,沈月身上的伤都是张麒麟造成的,手段极其残忍。
    如果我是郎询的话……”
    下面的话,他没说,但倪荫秒懂。
    “郎询并没有直接找上张麒麟,而是先从其它人先下手,就是想给张麒麟造成一定心理压迫。
    或者说,他并不急着马上要了他的命。”
    骆逸南对此并不乐观:“张麒麟可没那么简单,他犯下的绝不止沈月这一起案子,可不是没有他不在场的证明,就是有人替他顶罪,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再追究。”
    倪荫突然接口:“也许,郎询不是没想过走法律途径。”
    骆逸南也沉默了。
    不是他们警方不想抓张麒麟之流,可没有在场证明,找不到人证,连受害者都推翻口供,咬死不干他事……只要不是出了人命案或者社会影响极其恶劣的大案,当真拿他没办法!
    沈月这案子已经过去七年了,所有证据早就被破坏了,当事人也从没报过案,七年来痴痴傻傻的,案情都是通过非正常手段拼凑的,难以取证,你说这案子要怎么侦办?
    骆逸南突然想到什么,说:“戴春确定失踪无疑,可伍俊锋就不好说了。”
    倪荫冷笑:“那就是心虚了,躲起来了。”
    又说:“这家伙身上一定能找出线索来!”
    骆逸南眯起黑眸,缓缓道:“戴春失踪了,剩下一下伍俊锋,张麒麟也一定不想他被人找到吧。”
    骆逸南上车时,宋岩小心翼翼地观察他。
    车开出很远,憋了半天才出声:“骆队,可能就只是认识而已,你别想太多……我倪姐不是那样的人,你别担心。”
    骆逸南侧头,瞥他一眼:“郎询有我帅吗?”
    这么一问,倒把宋岩给问愣了。
    反应过来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百个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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