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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古长老显然是要问清楚的，毕竟职责所在。同时他也很好奇，以东方墨两人破道境的修为，如何能够将其中的法则之力给吸干。
东方墨瞥了一旁的慕寒圣女一眼，不过他并未开口。此女要说的话，他还无法拦得住。
这时就听慕寒圣女道：“实不相瞒，道源池中的法则之力被耗尽，的确是我二人造成的。”
“继续说。”檀古长老道。
“这……”闻言慕寒圣女露出了一抹为难之色，但很快此女就像是做出了决定，脸色一红道：“我与圣子在吸收法则之力的时候，用了一种双修之法，或许是因为阴阳调和的原因，所以将其中的法则之力给全部耗尽了。”
此女话音刚落，不但是东方墨，就连檀古长老还有金元，都大吃一惊。
片刻后东方墨就回过神来，而后看向一侧的慕寒圣女心中一声冷笑。看来十有八九，此女是知道他的秘密了，否则不可能敢在半祖修士面前替他撒谎。
一旁的金元大惊之下，看向东方墨两人就露出了一抹玩味来。圣子圣女结成双修道侣的，在青灵道宗的历史上，还不在少数。
不过就在这时，檀古长老却一声冷哼。接着此女呼啦一声抬起了手来，对着慕寒圣女遥遥一抓。
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此女给牢牢抓在了掌心，而后用力一捏。
“唔！”
仅此一瞬，慕寒圣女脸色一白，脸上亦是浮现了一抹痛苦之色。
“真以为本座看不出你的完璧之身吗，敢在我面前撒谎，好大的胆子。”只听檀古长老冰冷说道。
其话音落下，一旁的金元还有东方墨脸色同时一变。
东方墨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只见他立刻上前一步，看向檀古长老抱拳道：“长老且慢！”
“哦？”檀古长老看向了他，“看来圣子有话要说，不过本座劝你可不要跟她一样，自作聪明的耍什么花样。”
东方墨吸了口气，“晚辈自然不敢。”
“很好，那你倒是说说看呢。”
这时就听东方墨道：“圣女所言非虚，我二人的确是施展了一种双修之术，只是此术并非一定要男女交合。”
“嗯？”
东方墨说完，檀古长老的眼睛不由一眯。一时间东方墨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将他给笼罩了起来。
下一息，只见檀古长老心神一动，在半空将慕寒圣女牢牢抓住的无形大手，“波”的一声碎开。
“咳咳咳……”
这时慕寒圣女一阵咳嗽，并踉跄后退。
站定后，她看向这檀古长老，已经变得有些惊惧起来。
虽然她知道这位长老还不至于敢杀她，可这位的行事手段还是极为霸道的。
若是仔细的话，就能够从慕寒圣女眼中，看到一抹冷意一闪即逝。
这时的檀古长老翻手取出了一面白色小镜，正是之前此女探测到道源池中法则之力枯竭之物。
此女法力注入其中，就见白色小镜表面光华一闪，而后她率先对着慕寒圣女遥遥一照。
在白色小镜的照耀下，此物表面闪烁起了一小团七彩光芒。
见状檀古长老收回了此物，重新注入法力后，转而向着东方墨一照。
而后惊人的一幕就出现了。
只见在这面白色小镜的照耀下，镜面上竟然爆发出了一团璀璨无比的七彩光芒。比起之前慕寒圣女的，浓烈了数十倍之多。
看到这一幕，慕寒圣女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而金元则呼吸一窒，看着东方墨有些难以置信。
檀古长老手中的这件法器，不但能够察觉到道源池中的法则之力数量，还能够探测到东方墨二人吸收的法则之力分别有多少。
从刚才的情形来看，慕寒圣女吸收的法则之力还算是正常。不过东方墨嘛，就太不正常了。
“没想到问题居然是出在圣子的身上，看来本座倒是失算了，还以为是圣女的问题。”
檀古长老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
语罢此女将白色小镜翻手收了起来，电光火石间，向着东方墨遥遥一抓。
东方墨甚至还来不及动作，就感觉到浑身一紧。这时他蓦然抬头，看向檀古长老不禁浮现了一抹怒容。
对此檀古长老视而不见，只见此女的双目化作了两个小小的漩涡，注视在了东方墨的身上。
仅此一瞬，东方墨就有种被人一眼看穿的错觉。
之前白色小镜照在了他身上的时候，显示出了刺眼的七彩光芒。那么结果只能是那些法则之力被东方墨给吞噬吸收了，不可能是此女想象中，被东方墨二人用了某种宝物给收起来之类的。
这在以往的惯例中，踏入道源池的人都曾尝试着这么做。只是那些法则之力，不是任何宝物能够收集的。这也是檀古长老直接会查看东方墨肉身的原因，不会去查看他的储物袋。
更让东方墨惊惧的是，檀古长老只是跟他对视了一眼，接着就诡异一笑，而后早有目标一般，目光瞬间落在了他的丹田位置。
准确的说，是落在了他丹田中盘坐的元婴身上。
这一刻的东方墨，脸色猛然大变。元婴眉心的法则本源漩涡，是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