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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楚凡摇头，老妇人似乎显得并不意外，而是说出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我……“楚凡也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许也知道您，但我不知道您代表着什么。”
楚凡的话，极为客气，就像一个后辈对待一位长辈的客气。
“孩子，听我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老妇人并没有回答楚凡的话，而是继续转移话题说道。
楚凡微微一沉吟，回道：“也许吧，但是这是我必须做的。”
“你很好。”老妇人终于正经的打量了楚凡一眼，语气变得严肃的说道：“你不回去，是会死的。”
“也许吧！”楚凡摊了摊手，苦笑道：“我这一路走来，其实从来就没有一帆风顺过。”
“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老妇人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这才睁开，看着楚凡这才继续开口，声音中，似乎还带有一种长辈对后辈的怜爱与赞赏。
楚凡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这么遥远的路程，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总归是不容易啊！”老妇人似乎是在叹气，接着，又说道：“那个时候，全殿都认识你，至少你的名字，可是风靡了一时。”
“当然，大部分人都以此当成笑谈。”
“甚至，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后来，殿里下了禁令，谁也不允许谈论此事，加上这本就是一件笑谈，一年的时间，这件事情在大众的眼中自然而然的淡下去了。“
“没有几个人在记得你的名字，就算一年之期来临，也没有几个人提起。”
“当然，这件事情毕竟事关神殿名声，事关圣女名声，背地里依旧是有不少人关注的。”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之前，在你来到徐州走出丹尊阁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毕竟，为了保住神殿名声，是不可能让你这么一个人存在的。”
听到这里，楚凡瞳孔一缩，死死的看着老妇人，沉声道：“你说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情。”
老妇人微微一叹，似乎是不想多说什么，但是看到楚凡针锋相对的眼神，老妇人犹豫了一下，这才重新开口。
“圣女是被殿主一手带大的，而培养，也自然是出自她手，所以圣女的言行，举动不仅仅代表的是她个人，在外人的眼中，她就像殿主的化身。”
“圣女因为和你的事情出现，神殿的内部其实掀起了巨大的反响，当然，看你依旧是一个笑料。”
“但是看圣女殿下，却不是如此，因为她的举动，让她圣女的声望在神殿一落千丈，而因为她的原因，甚至殿主的威望也是大为所降。”老妇人耐心的说道。
楚凡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有想到因为他和夜凝两人的事情，居然牵涉了这么多东西。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外界虽然没有传出去，看似没有几个人放在心上，但是真正还是引起了黑暗神殿高层的震动的。
当然，他楚凡依旧是小角色，在那些高层甚至是那些弟子的眼中，就是一个不可能的笑话。
但是，夜凝那边，影响是巨大的，甚至影响到了黑暗神殿那个神秘的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