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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墨笙儿一个人，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厉南衍的会议结束。
这样的一个场景，墨笙儿隐约觉得熟悉，可是，她又想不起是在哪里发生过。
墨笙儿知道，自己不该去偷窥别人的隐私，可是她又想起昨天墨琰说的那些话。
墨笙儿还记得第一眼看见厉南衍时的心情，虽然他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可在墨笙儿心里，却一直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情怀，她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墨哥哥说他是坏人，陷害墨白弟弟导致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可是，墨笙儿却始终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因为，厉南衍给她的感觉，根本不像是个坏人。
又或者，是墨笙儿在内心下意识地否决这个说法，可是，如果他不是坏人，他又是为什么，带着目的来接近她？
是为了沈小九？
厉南衍的办公桌上干净，整洁，除了办公文件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合照，她一眼认出是厉南衍，而跟厉南衍那个合照的那个女人，墨笙儿见到她时，她忍不住愣住。
墨笙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不敢置信，这世上，居然会有两个长得这么相似的人。
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连眼神都一模一样，墨笙儿心里被什么东西注入正在微微地泛着疼。
她果然是和死去的沈小九长得一模一样。
墨笙儿试图去回想和过去有关的回忆，可是，此时此刻的她，除了墨琰的那些话回荡在耳边，她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笙儿……”
厉南衍知道墨笙儿来找他，会议开了一半直接中止，一推开门，就看到她手里拿着合照正盯的发呆。
厉南衍这一声开口，让墨笙儿受到惊吓，她立即将相框放回原位，抬起头看着厉南衍。
厉南衍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样子，甚至连看着她的眸光里都带着柔情，墨笙儿害怕自己会陷进去，更害怕自己会忘记来找他的初衷，她低下头，重新捏住了拳头，“她就是沈小九吧。”
“嗯，”
墨笙儿胸口微微刺痛，原来，他是真的为了沈小九才接近她。
确定了这个事实，不知道为什么，墨笙儿心里竟然有一点点不好受。
“我们，为什么长得这么相似？沈小九，她知道我的存在吗？”
傻瓜，你问我，沈小九为什么和你长得相似，因为从头到尾，你们都是同一个人啊，只是一个是没有失忆的沈小九，一个是失忆了的墨笙儿。
这样的问题，厉南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看着墨笙儿，胸口在隐隐作疼。
墨笙儿看着没有回答自己的厉南衍，她重新低下头，“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问沈小九的存在，我是想知道，两年前，是不是你陷害的墨白弟弟？”
墨白？
事实上，厉南衍已经猜到墨琰会这么说，这么做，只是他没想到，墨笙儿居然会相信他的话，相信他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