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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
赤练女妖灵？
“你……”百里落嫣上下指了指赤练女妖灵，感觉自己有些头大。
“你怎么化成了我的样子？”
练练眼泪汪汪地看着百里落嫣，委屈巴巴地道：“你不喜欢我的样子吗？”
“我……”
百里落嫣心说我当然喜欢，这是我的样子好吗！
但是你这……
百里落嫣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练练前一刻还委屈巴巴，但她似乎能轻易感知到百里落嫣的情绪，转瞬她就笑了起来。
虽然是同一张脸，但是她的笑和百里落嫣的笑容却是完全不一样。
百里落嫣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是雪后初晴、晨光熹微，不知不觉就会被她感染。
而练练笑起来的时候，却只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两个词——
千娇百媚、摄人心神！
连心神都要被她迷惑！
练练娇柔地看着百里落嫣：“你是我的主人，我若化形，当然只能化成你的样子了。而且我问过你的，你说你不会杀我。”
原来那个梦……
是练练化形前的问话！
原来所谓的赤练女妖灵化形之后的自主择主，竟然是这样的！
比百里落嫣想象的要轻松多了。
但也……
有些奇怪。
任何一个人看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自己眼前都会觉得奇怪的吧。
练练凑到百里落嫣身边，小狗一样地贴着她：“主人，你不喜欢练练吗？”
练练一副软萌的表情，又是自己的脸，百里落嫣哪里还硬得起心来，她都快化了好吗！
“不！我当然喜欢练练！”
练练开心了，在百里落嫣身上蹭来蹭去：“主人你最好啦！我就知道我的选择是没错的，嘻嘻，主人我也喜欢你！不对，练练是好喜欢好喜欢你！”
在赤练女妖激活为赤练女妖灵之前，百里落嫣设想过好几次赤练女妖灵会是什么样的。
强大的……
妖媚的……
邪气的……
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
但她唯独没想过会是现在这样的。
撒娇、软萌、但也不失娇媚。
可盐可甜。
尤其这丫头还顶着一张她的脸，和她一样的身材。
百里落嫣被练练蹭得迷迷瞪瞪的，在色令智昏之前，她心里想的是——
原来被我靠着是这样一种感受吗？
即墨青篱那家伙真是赚大发了好吗！
不过——
还真有些想他了。
上一次见他，还是在冷月离若给她设置的梦境之中。
不行！
她得尽快把这里的事解决了！
尽快把异族处理干净了！
到时候，他们就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了！
到了那个时候，谁也别想把他们分开！
百里落嫣轻轻推开赤练女妖灵，道：“练练，先别闹了。我问你，你是只能保持现在的样子吗？还是有没有办法变成什么别的样子？”
毕竟她暂时还不想让自己的伪装露馅。
赤练女妖灵像是领悟了百里落嫣的意思，又像是没有领悟。
片刻之后，只见她十指翻飞，再片刻之后，她的身上流出一道道血气，紧接着她就像黑龙一样，身体快速缩小，随后变成了一个拇指姑娘。
小小的拇指练练跳到百里落嫣手上，娇憨道：“主人，这样可以吗？”
百里落嫣：“……”
可……可以的吧。
百里落嫣轻咳一声，目光落到一旁依旧昏迷不醒的车陈靖身上。
时间不多了，有些事，还是尽快解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