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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比较也能比出这么多的优越感来的？
算了算了，他的脑回路不是她能理解的。
苏卿若伸手将秦夜离拽走。
“好啦，你别在这儿一口一个傻子了，他是傻子你不是吗？别人说你是傻子时你难受不难受？自己讨厌被人骂做傻子，你就要有点包容心啊，别像那些人欺负你一样，转头就去欺负孟纯阳。”
“……哦，我以后不说了。”
秦夜离立刻乖乖认错。
他刚刚就是见到曾经那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子变成了一个比他还傻的人，一时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和暗喜罢了，但是，他其实并不是那么落井下石的人……
真的。
再说了，对情敌落井下石也不算落井下石啊是不是？
情敌这种存在，烧死都不为过的。
两人走在戾王府安静的小径上，秦夜离回头看了一眼院子，这里已经看不见孟纯阳小狐狸的踪影了，他这才问苏卿若，“你知道他的来历了吗？”
他扭头看着苏卿若，好奇的说：“我前世留下的那个幻境里应该告诉了你孟纯阳的来历吧？”
苏卿若愣了一下，“啊？没有啊，容德给我的记忆中，我没有看到孟纯阳的来历。”
秦夜离比苏卿若还茫然，“不可能啊！”
他之前比苏卿若先出幻境，却没在房间里看到孟纯阳小狐狸，后来苏卿若从幻境中出来了，幻境破碎了，孟纯阳小狐狸也跟着再次出现了。
这就证明，那个幻境中应该有孟纯阳才对，如果孟纯阳与幻境毫无关系，他是不会被一块儿吸进幻境中的。
秦夜离皱眉望着苏卿若，将之前的事情告诉了苏卿若。
苏卿若怔怔的没反应过来，“孟纯阳也跟着我们进了幻境中？”
秦夜离点头，“没错。”
苏卿若傻眼了，这怎么可能呢？
她下意识望了望来时的路，想起孟纯阳如今傻呆呆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懊恼。
当时不应该反抗幻境，她应该耐着性子看完的。
如果她仔细看完了，应该就能看到孟纯阳的来历了吧？
她没有在幻境中一直待下去，容德给她的记忆就没有那么完整，肯定有所缺失，没准孟纯阳的来历就在那缺失的一部分里……
刚刚想到这儿，苏卿若就下意识摇头否决了。
容德既然把所有记忆都给了她，不可能会独独漏掉了孟纯阳才对。
或许，孟纯阳在她脑海中那些记忆里出现过……
而她那些记忆中出现过的狐狸并不多……
出现在那些记忆中的公狐狸，更是少得出奇。
只有那只和她同源的上古九尾狐，她后来的父亲苏凌风，还有——
玄幽。
苏卿若突然脸色一白。
那只上古九尾狐早就飞升天界了，而天道降下惩罚之前她父亲分明还在狐族秘地，最终定然也死在了那场天火中，绝对不可能被人炼制成容德的容貌出现在千年之后。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玄幽了。
六千年前玄幽为了复活她，吸收了她体内的怨煞之气，她刚刚复活，玄幽就死了。
也许后来苏云娘收起了玄幽的尸体和魂魄，一直留着，等到千年前苏云娘挑起妖王的战争，引来天罚之时，苏云娘怕她和容德不死反而在一起了，于是就将经过她炼制后的玄幽放了出来……
“卿卿，你想到什么了？”
秦夜离见苏卿若怔怔出神，然后脸色陡然一白，他立刻握着她的肩膀问她。
直觉告诉他，孟纯阳这只在当今之世称得上是唯二的大妖，绝对来历非凡，甚至跟苏卿若有什么渊源！
苏卿若摇了摇头，说：“我还不确定，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她见秦夜离还要再问，立刻说：“我等我确定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我不想胡乱猜测误导了你。”
秦夜离一向没有媳妇强势，媳妇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跟在苏卿若身后，两人一块儿走出戾王府，来到繁华的京都街道。
这京都的街道与北关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北关苦寒，京都富庶，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里，哪怕是身无长物的平民，穿得也比北关那些小富之家的奴仆体面得多。
唯一相同之处，怕是只有乞丐了。
京都的乞丐与北关的乞丐相比，没什么不同，一样衣衫褴褛，一样守着个破碗等着别人施舍。
秦夜离倒是有心情去看街道上的风景，走在他身边的苏卿若却紧紧皱着眉，心里格外的不安。如果孟纯阳真的是玄幽，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