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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零六十七章 很难想象
“师婆”这个称呼，是露娜自己刻意用在杜小燕身上的，就像她把秦良称呼为“师公”一样，她觉得师父的长辈自然是更要加倍尊敬的，但来自异域国度的她却不知道：师公和师婆这两个称呼是用在做为师父长辈的夫妻身上的……
不过沈家妹子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绝对理不清剪还乱的那种，所以不管是杜小燕还是燕子，谁也不是很在意露娜的这种叫法儿。一个外国小妞儿，要求她那么细致干嘛，她能利利索索的说中文就已经很不错了。
“嗯，可能是她之前那些年的生活，过的太孤单太寂寞的原因，你也曾经是个杀手，所以你应该懂我在说什么。”
杜小燕哭笑着回答道。
“哦，我懂。”
露娜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后回答。
杜小燕曾经也是龙魂的女杀手，所以她和露娜当然懂一个杀手背后的生活是一种什么样儿的状态和处境：几乎所有的时间里，相当一部分的杀手都是一个人过着类似于隐居的生活，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们会在平常的生活中隐藏掉自己的锋芒，甚至其中的一些人还会故意在人前表现出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样子。
很少有杀手会结交朋友，似乎离群索居才是适合他们的生活方式。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杀手都是这样。
但燕子和当初的杜小燕绝对都是这个样子的。
而露娜就比她们俩幸运多了，因为当初露娜以杀手的身份一出道，就成为了一个四人杀手组合中的成员，并且一直都是以团队组合的形式执行各种任务的。
所以她懂燕子，懂的只是皮毛，而杜小燕才是真真正正的懂自己的女儿，这也是她当初收养流浪生存的燕子的原因。
人类是一种群体性的社会动物，是需要在群体生活中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和价值感的，所以才会有家庭，社会和国家的存在。
燕子出师后小小的年纪就过上了杀手的生活，而且她的生活方式和杜小燕当杀手时候的生活方式如出一辙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没有谁能比杜小燕更懂自己的这个女儿了。
每一份儿光彩夺目的荣耀背后，都有不被人所知的艰辛付出，这是成功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想要不劳而获或者等待天上掉馅饼儿的事情是没有的……
“好了好了，我累了，不和你们玩儿了，辛苦你们了。”
燕子终于玩儿不下去了，两条军犬的个头儿都不小，和它们嬉戏打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也是相当费体力的，即便是燕子也是一样。
但两条军犬依旧不想“放过”燕子的节奏，幸好它们各自的主人都及时的出了手约束住了它们，不然的话燕子想要脱身，恐怕也是很难做到的一件事情。
“喂，你们两个，刚才偷拍我的照片儿不许外传，我的身份你们都是知道的，要是把我的照片儿泄露出去，谁都知道第一女杀手长什么样子了，那以后我就再也不用出去执行任务了，听懂了没有？”
燕子突然冷下了脸，一本正经的对那两个军犬训导员叮嘱道。
“明白……”
两个男兵瞬间满脸尴尬的答应了，于是燕子招呼了杜小燕和露娜一起一步三回头儿，依依不舍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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