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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
然后，光芒彻底消失，那声音也再没有响起过。
意识到那位不知名的帝君是真的离开了，凤至和龙衍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先前从那滴帝君血，他们就已经大概感受到了帝君的威压有多可怕，但比起听到帝君的声音时，从帝君血上感受到的威压又太不起眼了。
被帝君血压制时，凤至和龙衍虽然动弹不得，但脑中总还有抓住机会便要奋力反抗的意识，但先前听到那位帝君说话的时候，他们只觉得所有的心神都随着那位帝君的每一个字而走，根本就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识，更别说是反抗了。
没办法，双方的境界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弥补的程度，如此一来，又哪里还能反抗？
可怕！
凤至和龙衍的心里都只有这两个字。
对于仙界的情况，凤至和龙衍都算不得多了解，不过，再怎么不了解，对于如今仙界仅存的四位帝君的名号，他们却也是听说过的。
仙界如今的帝君只有硕果仅存的四位，除了之前见过一面的司皓的父亲南帝君司南天之外，还有东帝君东方明，西帝君西门御，北帝君北堂幽。
这四位帝君分别镇守仙界四方，可以说是仙界支柱一般的存在。
任是仙界的哪个仙人，在提起这四位帝君的时候，都绝对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到了帝君这样的层次，哪怕只是念叨他们的名字，也是有可能被他们感应到的，仙界可没有谁有这样的底气能无视帝君的威严。
那么……
方才出面将明若带走的那位帝君，又是四位帝君中的哪一位？
而明若竟然能让帝君亲自出手将她带走，凤至也不得不暗叹一声她的后台好大，在整个仙界，只怕也再没有什么人的后台能比她的更硬了。
有这样的后台，还随手就能拿出帝君血这样的东西，也难怪明若行事会如此胡来了。
莫名的，凤至就又想起了曾经见过一次的司皓。
司皓的父亲，可也是一位帝君。
南帝君司南天。
摇了摇头，将乱入的司皓甩出脑袋，凤至的目光又落到了古风的身上。
她总觉得这个古风应该与司皓有着某种联系，而古风又与明若如此熟悉，先前那位帝君突然出现，他也只是稍稍有些惊讶罢了，明显他对于明若的情况是极为了解的。
虽然是敌人，但凤至也实在是有些好奇，因而问道：“……方才那位，是东南西北哪一位？”
古风有些无语。
他果然有些跟不上凤至的节奏。
他们现在是大打出手的敌人好吗，怎么凤至就能这样若无其事的问他问题呢？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古风也没有不理会凤至，而是朝着东边指了指。
东帝君东方明。
凤至在心里暗暗道了一声。
不过，她很快就将这件事压到了心底去，她和龙衍现在的境界与帝君无疑是天差地别，太过于纠结帝君的出现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等将为他们的层次达到了，自然也就会与这样的强者接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