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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恼怒,但浑身气息却与先前一般无二,并无戾气杀意,心里便有谱,脸上的笑容不由真挚两分,当下微微拱手,一本正经道:“朱爷误会了,我当然知道您是男子,但俗话说得好,铁血柔情,但凡是人,不分男女心中总有一处柔软,这乃人之常情,朱爷您又怎能例外?”

    朱定滔微怔,随即点点头,这姑娘虽是诡辩,但哪个沙场男儿不是铁汉柔情?保家卫国不就是为了父母妻小生活得更好?

    更何况,这姑娘从头到尾对自己都是尊称,倒是郁圃,朱定滔横了他一眼,这死小子是在报小倌倌儿的仇吧,才跟了新主子就得瑟,还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真当老子治不了你?

    “老三!”朱定滔忽的看向郁圃挑衅的撇撇嘴,抬高下巴粗声道:“快去给小公子包菊花饼!真是怂货掉价儿,卖个白斩鸡还得倒贴十张菊花饼,这买卖以后可千万不能做了!”

    朱定滔身后站着的壮汉们闻言全都一愣,名唤老三的壮汉反应过来憋着笑应声而去,不禁心中暗道,这朱爷是爷,郁爷也是爷,他们只是小喽啰,得罪谁都不好过啊!

    郁圃原本大仇得报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戳破洞的气球,瞬间蔫了吧唧,愤愤的甩了朱定滔几个眼刀,又委屈的看向蔚蓝,这可是他的新主子,属下吃了亏,不找新主子找谁?

    蔚蓝乐得瞧热闹,白了他一眼,“别委屈了,谁让你擅自开口?朱爷的话说的不错,要不是看在这菊花饼的份上,还就真要你了,太没规矩!”

    朱定滔深表认同,鄙夷的睨了郁圃一眼,得意的直抖眉。

    白条郧阳等人对蔚蓝又有了新认识,原来主子也不全然只有沉稳淡定的一面,这毒舌的功夫也是一绝。可主子什么时候在意过繁文缛节了?看着得意洋洋的朱定滔和垂头丧气的郁圃,几人忍俊不禁,从此以后,队伍里就多了个身价值十一个菊花饼的白斩鸡少年,这生活可不要太美好!

    少顷,老三拿了油纸包出来,谄笑着递到人群里最俊俏的簌月手上,“嘿嘿,姑娘您拿好!捂严实了,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朱定滔有些不忍直视的别过头去,这帮兔崽子,一看到漂亮姑娘就犯傻,真他姥姥娘的丢人!

    蔚蓝见状哈哈大笑,拉起蔚栩就往外走:“朱爷,再会!”

    朱定滔没搭话,摆了摆手风风火火的指挥人关门:“快快快,关门关门!”这蔚姑娘年龄不大,却是生了一张利嘴,偏行事又没个准头,又是主子的未来小娘子,这不能打也不能骂,应付起来忒糟心!

    郁圃跟在白条身后,拎着个小包袱一步三回头的瞪朱定滔,眼神幽怨,没想到他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神医传人,有朝一日会当街烙饼,烙饼也就罢了,还被说成白斩鸡被嫌弃,只怕以后兄弟们提起他,都要笑话他十一个油饼倒贴了!

    蔚蓝抱着蔚栩上了马车,白条看着萎靡不振的郁圃,开心的笑了,就让郁圃暂时坐在车辕上,一行人再次出发。

    暮色四合,与菊山县相距千里的落凤城里,前往南疆宣旨的朝廷仪仗队在驿馆住下。

    晚饭后,蔚桓与幕僚龚琛刚刚回到房间,便有驿馆的小吏来报,说是门外有一小厮求见,这小厮正是孔氏被禁足之后吩咐耿三安排的。

    上京城内风云多变,自李公公山门宣旨后,孔氏便心知事情已经脱离轨道,自己一个内宅妇人完全插不上手,就算是担忧蔚桓回来怨怪自己,那也是避无可避,于是只得将曦和院走水之后所发生的事巨细靡遗的写在信上,又让耿三甄选了忠心的小厮一路伪装送了过来。

    蔚桓看完信后不禁脸色气得胀红,挥袖就将桌案上的杯盏盘点全都扫在地上,又咬牙道:“好个岑刚!这是想撺掇陛下拿本官开刀!本官素来与他无冤无仇,这老匹夫实在是欺人太甚!”

    龚琛见传信的小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朝他摆了摆手,等小厮退出房间,才捻着长须皱眉道:“二爷莫急,依属下看,这岑刚只怕并非刻意与二爷为难。”

    龚琛是蔚桓最为信重的幕僚,蔚桓深知他并非无的放矢之辈,闻言不禁面色一肃,“先生何出此言?”

    岑刚是三朝元老,秉性刚直,平日里鲜少管闲事,若非事不得已,等闲在朝堂上是不开口的,尤其是在圣元帝当政后期。蔚桓自忖自己不曾得罪过岑刚,与岑刚可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岑刚断然没有想要加害自己的道理。但依照自己与新帝那层不为人知的关系,若非岑刚撺掇,新帝又何以如此果断的下旨彻查?

    龚琛沉思了一瞬,缓缓开口道:“只怕是近来京中局势堪忧,岑刚才会出此下策,其用意当是为了让陛下彻底与镇国将军府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撇清干系,以保朝纲安稳。”

    蔚桓点了点头,新帝才刚登基蔚池就遇袭失踪,之后雷雨薇也病逝,上京城中多的是聪明人,大家自然免不了会把这事情往深了想,如今再加上曦和院走水蔚蓝姐弟身死,世人难免要怀疑这是新帝为了将蔚池一脉一网打尽而所为。

    岑刚固然是不爱管闲事,可却不能否认他是个忠臣,他会为了朝堂安稳出此下策,倒也就不奇怪了。

    可即便是这样,岑刚也不该将矛头对准自己,这事儿原本就与自己并不相干,对方既然敢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对镇国将军府下手,背后的根基自然不浅,新帝即便是让人彻查,也多半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自己除了被人非议,于仕途也是有碍。

    更何况天家无情,万一形势所逼,到时候新帝为了撇清干系翻脸不认人,将自己视作替罪羔羊呢?孔氏在信中可是说的清楚,延禧宫的李公公前来传旨时可是句句逼迫暗藏杀机。

    蔚桓想到此处不由神色微变,对于曦和院走水一事,他之前一直是将自己与新帝摆在同谋的位置上来思考的,可若是新帝并未将自己当做同谋呢?

    皇室想要铲除镇国将军府的决心数十年如一日,早在圣元帝时就频频对镇国将军府下手了,只不过是父亲和蔚池手段了得,这才多次化险为夷。如今新帝才刚登基就与能尹尚谋皮,可见其急切。而自己是为数不多知道新帝与尹尚合谋伐害功臣的人!

    蔚桓顿时惊出一声冷汗,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若是换做自己,必然不会让手握自己把柄的人有机会活着。新帝要铲除的是镇国将军府,想拿到的是蔚家军的兵权,难道自己就不是镇国将军府的人,难道自己就不姓蔚?如今岑刚已经递了梯子,新帝完全可以将谋害兄嫂和侄儿侄女的名声全部扣在自己头上,到时候镇国将军府满门覆灭,蔚家军改编,新帝又何愁有之?

    “二爷不必忧心。”龚琛并不知道蔚桓心中所想,只以为他是在担心名声受损有碍仕途,是以仍是一脸平静道:“深宅大院的事,哪家没些长短,此次曦和院事发是在二爷离京之后,夫人当时重伤卧病在床,老夫人年迈,三位公子又年岁还小,老夫人和夫人精力有限,又怎能事事顾全?”

    “再则,上京城的高官权贵都是耳聪目敏之辈,曦和院走水之事本就与二爷无关,二爷在明面上也并无丝毫不妥,如今不过是才刚事发,众人还没回过味来,难免会人云亦云,等过些日子平静下来,大家自然看得明白。”

    蔚桓皱着眉没有吭声,这些虚名与新帝想要斩草除根,覆灭整个镇国将军府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但他不好龚琛明说,世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不想拿人性作赌。

    龚琛见此不由心下一叹,人说无欲则刚,这话还真是丝毫不假,如蔚桓这样精明的人,居然也有一叶障目看不清局势的时候,可见他将仕途看得有多重要。

    “在下以为,既然陛下并未给二爷定罪,私心里就还是相信二爷的,否则也不必多此一举交由杜威去查,二爷在朝多年,不会不清楚京兆尹的职责和深浅,若陛下真的有心深挖此事,那查案的就该是刑部会同大理寺与督察院了。”

    蔚桓微微一怔,道:“先生的意思是,陛下此时并无弃下官于不用的心思?”

    龚琛点点头,“这是自然,眼下三皇子留京封了睿王,四皇子封宁王,朝中正是各路人马明争暗斗的关键时期,陛下才刚登基,能供他放心差遣的人不多,二爷当知道陛下的秉性,陛下最是多疑。”

    蔚桓松了一口气,明白龚琛的未尽之意,多疑的人最是杯弓蛇影,用老人总比用新人更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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