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雪熟捻的样子就知道她经常收这种钱,朱文文脸上还有点犹豫,手拿着卡悬在空中,陈雪直接帮她把卡塞进口袋里,嘴里还宽慰地说:“没事,文文。”
    我说:“我还不知道她是哪个监室的,也不知道她的编号,等下午我问出来再告诉你们。”
    陈雪点点头说:“行,到时候告诉我们,既然是刘良你的亲戚,我们肯定会照顾她,不让她受罪的。”
    朱文文突然在旁边出声说:“今天上午7号监舍里发生一点小摩擦,有个女犯人被打掉一颗牙,她的名字好像就叫王娜。”
    我假装客气地说:“朱文文说的这个王娜,恐怕就是她了,那我就先替她爸爸谢过各位了。”
    她们知道这个王娜并不是我的亲戚,也没有点破我。
    余男惊奇地拍着我的肩膀说:“行啊你小子,我都看不出来。
    前两天你还一副大义凛然刚正不阿的样子,休了一天假转变得这么厉害呀!
    都学会走关系送礼了。”
    我赶紧说:“这不是家里的亲戚抹不开面子吗?”
    她轻快地耸了耸肩膀,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样子。
    我知道这种事越解释越显得心虚,还是随它去吧。
    从朱文文嘴里我得到确切的信息,到底这个王娜是不是我说的王娜,还需要我去确认。
    听起来她在监狱里过得挺糟糕的。
    陈雪和朱文文两位美女走后,我和余南闲聊着走进车间工棚,犯人们正在缝纫机前辛勤忙碌着,她们的动作快速而熟练。
    整个车间里只有缝纫机咔嗒咔嗒的响声,没有人交头接耳,也没有人停下来走神或左顾右盼。
    余男向我指点七号监舍犯人们的方位,她们处于中间位置的同一列,我信步走到她们的左右,看看是不是能认得出来。
    可是由于所有的犯人都低着头,我实在看不出她们的样子。
    余男走到我身旁问她们:“你们七号监舍有谁叫王娜?”
    女犯们面面相觑,都把目光投向一个低头忙碌的女犯,这个女犯停下手中的活计慌张地站起来,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才被叫到名字。
    我看到她的脸有种惊艳的感觉,眼前的这个王娜和我记忆中那个高傲的高中女生完全没有一点相像。
    这个女孩的脸太过精致美丽,我怀疑这个人不是她。
    为了确定我有没有找错人,我犹疑地问:“你叫王娜?”
    她抬头挺胸立正说道:“报告政府,是的,我身份证上就是这个名字。”
    我紧追着问:“你从小在滨河区三文路柳家胡同长大?你爸爸是不是叫不叫王全贵。”
    她吃惊地看着我,看样子也是没有把我认出来。
    我确定她就是王娜无疑了。
    但是她的样貌居然有这么大的变化,这才短短几年时间呐?
    我在头脑里迅速闪过一个名词,整容手术,她一定是做过整容手术,不然不会有这样精致美丽的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