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里躺着一个穿着华美,却被毁容的女人——正是前皇后秦暮歌。
    “我来看你了。”
    男人温柔的低语,在石室里温柔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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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我还是不甘心呐!”
    寂静院子里。
    凤昭仪坐在石桌前,双手撑着脸颊,看着正在翻晒金盏花的沐歌。
    沐歌直起身,擦了擦额前的汗水,“不甘心什么?”
    “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我想再试最后一次,如果这次白修翊拒绝我了,我就决定再也不想他了。”
    闻言,沐歌微愣。
    她已经好久没见过白修翊了,原本她想去旁敲侧击问问白修翊与先皇后的关系,但是经过凤昭仪这事后,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管凤昭仪与白修翊最后能不能在一起,她都不能再于白修翊有过多的接触。
    再者,她已经不是曾经的秦暮歌了。
    白修翊是与不是那个祭拜她的男人,也不重要了,那些都是上一世的事,与她无关了,她只要记住他的好就够了。
    沐歌微笑,“好啊,这样有始有终,才像敢爱敢恨的凤昭仪。”
    那夜,凤昭仪精心打扮了一番,手执玉笛走出了明月宫。
    凤昭仪说,白修翊每月初二,都会去冷宫吹笛,她要去同白修翊说清楚。
    沐歌站在卧房前的小院里,又隐约听到了笛声从冷宫方向传来,一如往常听的那般幽怨。
    不多时,又有另一道笛声响起,追逐着前一道。
    最初,不能契合,慢慢的,两股笛声契合地合在一起,就如两条交汇的小溪。
    那笛声响了半宿,未曾停歇。
    沐歌又想起,她第一次遇到白修翊,就是数月前的初二,那日有微弱的月光,白修翊站在冷宫的那棵枯树下,寂寥地吹笛。
    沐歌笑了,想必凤昭仪已得偿所愿,所以才会这般默契。
    月色正浓,夜却深了。
    沐歌回到屋中,正准备休憩时,凤昭仪破门而入,头发上沾了写草屑,脸上却带着甜甜的笑意。
    见她这幅模样,沐歌了然了几分,“你和白修翊,可是好了?”
    凤昭仪倒了杯凉茶,灌了下去,才不紧不慢地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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