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霍东铭笑的更厉害,也不知是被她的蠢气的,还是被她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给气到。
    知道心上人要结婚,还能冷静说照顾到婚前的人,除了她温凉,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有意思。
    这时,外头总算有人把门打开。
    见霍东铭身上什么都没穿,对面还站个温凉,所有人都惊的掉下巴。
    而这次的肇事者——被特助先生揍了一顿的庄卓,眼睛和额角都有些泛紫,不禁吐出“窝槽”
    二字来。
    霍东铭视线极凉撇过,瞪着他。
    “你别瞪我啊,我也是为了你好,有什么事你俩说开了不就完了,都是成年人干啥要没事分手!”
    庄卓疼的“啊哟哇啦”
    的乱叫,还不忘怼下霍东铭。
    “非洲的项……”
    “你俩要是和好,别说是非洲,南北极我都去!
    我可告诉你,唐欣然已经蹦达着回来了,消息也已经放出去了,你要是不早点反悔,亚太的股价得跟着完蛋!”
    庄卓说的话粗理不粗。
    霍东铭少有的没再去用眼神冷他,而是转头,与温凉的视线交汇。
    她无意识雨他深邃的目光对上,心跳蓦然漏了一拍。
    男人的眼神,像是深潭,不断拉着她往下坠与他同舞。
    看两人“含情脉脉”
    的这架势,庄卓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比了个“胜利”
    的手势。
    特助先生没那么乐观,担忧的看着温凉。
    “既然你们来了,我就先离开了。”
    她垂下头,拿好自己的东西,向外冲。
    呵。
    霍东铭冷笑,在她经过身侧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话却是向着特助先生说的。
    “昨天我交代你们的事,尽快办下去,就算我前一天死,婚礼当天也要所有人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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