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
    他滴酒未沾,怎么就醉了?温凉头疼万分,看着他只感觉视线模糊,说不出一句话来,挥了挥手,毫无预兆的倒下,摔入沙发柔.软的垫子内,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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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点火又不灭火的手段,早已习惯,可这突然一倒,多多少少让他措手不及。
    长指划过她散落的发丝,撩上去后,凝着她的睡颜,一时几分出神。
    她,到底知否,他根本舍不得与她断?哪怕只是一两天的时间,哪怕只是几日不听闻她的声音,都能让他思念如藤蔓滋长蔓延心中每个角落。
    ……
    翌日。
    温凉揉着太阳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衣冠整洁也没有宿醉后的一股恶臭,餐桌上摆放着保温桶,就算她不看也知道里面肯定是粥。
    一张空落的A4纸上,沉稳清雅不失气势的,落上一行字。
    “吃完,离开。”
    他开口留下的话,终于不再是让她留下。
    她不由得伸手触碰自己后背,先前被霍东铭咬的地方,如今还有些疼痛。
    也许,那一晚就是他向她要的“老死不相往来”
    的报酬吧?想到这,她竟是勾唇。
    只是这勾的。
    不像笑,反苦的连甜粥都难以下咽。
    匆匆划进嘴中两口填饱肚子后,像是身后有什么追兵似得,抓起自己的东西大步往外冲,门重重的关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颤的整座楼都震了震。
    她不留力的向下冲,到一半累的小腿僵硬绷紧,还是不管不顾——那时,霍东铭挑选的位置,是采光较好,结构也比较高挑的,楼层与楼层之间本就拉的很远,再加上分层的高度,这些楼梯根本就像摆设一样没什么用。
    可是温凉完全感觉不到。
    当她浑身是汗,跌坐在单元门口冰凉的地板上,感受到太阳直射在身上的温度时,才缓缓的回神。
    紧接着,心口如被巨石击打,疼痛与破碎感压着她脆弱的泪腺。
    直到一阵冷风吹过。
    她稍缓过神来,撑着身子站起身。
    刚站稳手机响起。
    “喂?您好。”
    “请问是温小姐吗?我们这有一桩以您为原告的案子,是有关亚太公司罗斌的蓄意谋杀,将于明天开庭,您今天有时间到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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