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素纱帐里,梵墨单手支颐,眼波淡淡看着在自己身边把玩珠子的凤邪。
    在他的府邸没有其它邪念,凤邪不必佩戴手钏。
    “墨墨,珠子好漂亮,我还要。”
    梵墨倒也任由着她闹,一拂袖屋子一角悬着的照明珠又滚落一颗在床上。
    “不可再多,否则伤眼。”
    他提醒道。
    凤邪玩着珠子不亦乐乎,梵墨静静看着她,这样平静悠闲的时光对于过去的他们就是一种奢侈品。
    门外响起苍眠的声音,“主子,凤府来人求见,主子见否?”
    “让他们等着。”
    梵墨冷冷吩咐。
    此刻凤家人过来,显然不可能是为了凤邪。
    凤邪不会言语又没有灵脉凤相不会看在眼里,倒是他所以为的凤紫伊聪明伶俐,是他的心头肉。
    自己离开之前在凤紫伊身上留了点东西,死不了却备受折磨。
    凤相便是为了她而来,敢将凤邪骗出府灭口,这样的惩罚都嫌太轻。
    “是。”
    凤邪抓着梵墨的头发把玩,“墨墨,是我爹爹他们来了吗?”
    “那人从未将你当成女儿,你也无须将他当成父亲,时辰不早,你该休息了。”
    梵墨再次拂袖,下一秒所有的珠子尽数回到原位,纱帐闭合。
    凤邪乖乖的躺到枕上却被梵墨一把勾回怀中,凤邪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巴看着梵墨。
    “墨墨……”
    “叫我夫君。”
    梵墨揉着她的小脑袋,小小的凤邪简直太可爱了。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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