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奶声奶气的问道。
    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小嘴念出来,还带着奶奶的嗓音。
    想到以前她每次声音清冷叫着自己的全名,漂亮的瞳孔映出一圈怒火,倔强的小脸引得自己只想要继续逗弄她。
    像是这样稚幼的女娃娃版凤邪,梵墨又激动又新奇。
    “小阿邪,你我已有婚约,你可以叫我夫君。”
    他重复道。
    上一世为了等这两个字,直到凤邪挖心跳下忘川河他都没有等到。
    “夫……君?”
    凤邪试探性的叫道,她虽然心智比同龄孩子要大,但这个年龄她也不会懂得男女之情。
    夫君于她而言只是一个称呼,和爹爹阿娘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她却不知道这两个字落下,梵墨的手臂收紧,口中轻喃:“我的阿邪……”
    “你,你怎么了?”
    凤邪对于情绪变化本就敏感,摘下手钏后和人接触她就可以探知那人的心里所想。
    之前凤紫伊拉住她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凤紫伊的心里话,唯独梵墨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无法感知他的心里所想。
    此刻她没有戴手钏,对欲念的探知更加清楚,梵墨的怀抱变得更紧。
    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情绪复杂多变,有激动,有感伤,还有欣喜若狂。
    “疼……”
    她的小身体还无法承受他这么用力的拥抱,她觉得男人仿佛要将她嵌到身体之中一般。
    梵墨听到她叫疼这才松开了手,“小阿邪,弄疼你了?”
    这么近的距离,凤邪看到他漆黑的瞳孔中竟然出现了一圈金色的边光,神圣又威严。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自责,凤邪摇摇头,“也不是很疼。”
    能够被香茗她们那么称赞的人,他一定懂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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