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季末准备的退烧药,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特意起了大早亲自做了份早餐送给他的“芳邻”
    。
    “谢谢你昨天的药。”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原本的满怀信心,以为她能开始对自己诉说心事,意味着他们的关系终于有了改善,可最终还是败在了她过于平淡的神情里。
    都是自欺欺人啊!
    “随手做了两份早餐,当谢礼。”
    所以,他没有任何的意思,是出于对邻居的人情往来,不给她造成任何压力。
    “谢谢你,沧澜过来谢谢景清叔叔。”
    转手她把唐景清做的三明治交到了沧澜的手里。
    “谢谢叔叔。”
    季末不喜欢昨天晚上一时的头脑发热,更不喜欢可能会和唐景清有所牵扯的可能。
    他们之间最好不相见,才能不相欠。
    “不要太辛苦自己,注意身体。”
    保持合适的距离,唐景清转身离开,可是插在裤袋里的手却紧紧的握住了拳——好不甘心啊!
    这段小插曲很快的过去,季末和唐景清又恢复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中。
    他仍然是高高在上佛系总裁,她却是那个经常扛着长枪短炮的镜头穿梭在城市里的小萌新摄影师。
    离婚之后,季末从来不曾对唐景清有过抱怨,更没有过类似复仇的念头。
    爱着的时候,她勇往直前;不爱了,就把那些恩怨留在昨天。
    不计较亏欠,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所以在她好不容易走出的今天,她没有要回头的理由。
    ……
    前段时间在非洲的特刊已经出版,季末在诚品的书店里看到感兴趣购买的顾客很多,心中冒出了许多成就感。
    马上就是云君依和任棠的生日了,逛了好久看中了一对手链想送给她们母女。
    “您好,请问这对手链可以刻字吗?”
    “可以哦。”
    正当季末在和导购聊着关于手链的细节,却没有注意周围一双并不善意的眼神。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这个女人?你认识她哦?”
    一旁的女人和自己的好友说到。
    “她啊?就是我之前待的杂志社里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女人的神情一脸不屑,甚至隐约带着嫉妒。
    “为什么这么说哦?”
    “你觉得有多少当了两年的摄影师的作品可以上的了《国家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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