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靖原总算好好看了她一眼,刷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场大开,一步步向闻歌走近。
    闻歌捧着土,第一反应是别把少爷这身衣服给弄脏了,却在对方的强大的气势之中不断后退,后腰抵住了桌面。
    男人的胸膛带着侵略的气息将她压制在小小的空间之中,完全没有在意泥土已经沾到了自己雪白的衬衫上。
    “你就是我的,属于我家。”
    这话说的是没错......
    闻歌眼睛飘忽,不敢看他那张俊美的脸,生怕自己把持不住:“那......也不能这么奢侈。”
    她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这个定义,让任靖原眼中的寒光略有消减。
    “这算什么奢侈.....”
    他的目光在她粉嫩的嘴唇上流连,“风信子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一株抵得上几百朵玫瑰了。”
    “什么?!”
    闻歌瞪大眼睛看他,心中泪如泉涌。
    天啊!
    她刚刚把一株风信子拔了!
    !
    这得多少钱啊?
    震惊悔恨和痛心瞬间让她忘记了玫瑰的事情,抓着土又跑回院中,伺候祖宗一样把那株躺在地上的风信子安回去。
    任靖原看着她脸上揪心的小表情,眸光中闪过一丝笑意。
    整个晚上,闻歌的目光一有机会就黏在外面的风信子身上,担心风太大,担心没有雨,担心水分太足......
    跟关心亲儿子一样仔细又多虑。
    任靖原不动神色地看着她的侧脸,想着如果把小风带回来,她......
    不。
    他收回了目光,总觉得如果带回来会破坏现在平静的氛围。
    任靖原的眸子微微沉了沉,迅速闪过一抹幽光,他下意识地不想见到这样的场面。
    闻歌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网上查了半天,忧心忡忡地问任靖原:“老公,你说咱们要不要请专门的花匠来啊?”
    任靖原摇了摇手中的酒杯,随意地看了她一眼:“不用,长歪了就再买。”
    得,这位是款爷。
    闻歌忍不住在心中捶胸顿足,她在这里担心花会不会蔫了受伤了,人家居然在嫌弃花会长歪!
    你真的是在培养方阵吗大哥!
    闻歌还是不想这么乱花钱,苦口婆心地劝他:“虽然整齐了比较好看,但是歪了也有凌乱美对不对?挣钱是很辛苦的,我们要珍惜每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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