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来除掉田不礼,会扯到到什么不义?还是不仁?
    秦王哈哈一笑。
    “本就是一个败类,除了他合天意、合仁义。”
    秦王对杀死一名无耻之徒,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又个清晨来临。
    昨天夜里被该死的蚊子整的没睡好的白晖,四更天就已经站在院子里发呆了。
    “少良造,要练会吗?”
    白小鹰过来递了一把木刀给白晖。
    白晖摆了摆手,抬头着看黑漆漆的夜。
    这时,一队巡逻的秦军从白晖面前走过,正是穿着白晖给自己卫队配的高仿版伪明光铠的秦王禁卫。
    白小鹰在旁说道:“少良造,这甲是否真的不好打造,要不咱再打上几千副?”
    “什么意思?”
    白小鹰回答:“少良造有所不知,昨天这些家伙也不嫌热,穿戴整齐走了半个邯郸城。”
    “噢!”
    白晖呆呆的点了点头。
    “少良造,这是咱的甲。”
    白晖脸一冷:“胡说,这是王上的甲,秦军的一切都是王上的。”
    “是,是,末将失言。”
    白小鹰赶紧回话。
    突然,白晖笑了:“这样吧,你去安排一下,辎重营中应该有备用的二号礼服,挑五百个精神点的穿上,然后这样,这样,这样……”
    “诺!”
    白小鹰一脸的喜色,也不练功了,乐呵呵的跑着就去安排。
    很快,当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的时候,赵国邯郸城秦王所住的馆驿大门猛的被从里面拉开,然后是整齐的脚步声。
    早起的邯郸人听到歌声。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与子同仇!
    秦风: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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